放心做她该做的事。
袁禾的身份已经公开,司文俊将她的户口迁到了他的名下,并给她更名为司华禾。
但叫了三十年的袁禾,一时之间很难改口,所以,这个司华禾的名字也仅限于户口本了。
平日大伙还是习惯叫她袁禾,司文俊和褚美琴则像刘笑语一样喊她的乳名小禾。
当初褚美琴将司华悦的通讯录小本子没收,就是因为发现上面有袁禾的名字。
现在袁禾成了一家人,那个小本子也就没必要成为点燃褚美琴和司华悦母女之间战火的导.火索了。
家里成员增多了,但跟她有血缘关系的,只有司华悦,所以,褚美琴对司华悦的态度在逐日改变。
当司华悦提出要回那个小本子时,褚美琴仅问了句:小禾都出来了,你还要那个本子干嘛?
“在监狱里,我朋友不止袁禾一个,还有其他的人,是她们的友情让我支撑了十年。”司华悦语气诚恳地说。
褚美琴从来没有听司华悦说过这样感性的话,她突然感觉自己对这个孩子了解得太少,给予的母爱和关心也太少。
于是,司华悦顺利地要回了本子。
回到房间,她迫不及待地将本子打开,在倒数第三页,她找到了余小玲的名字。
当初将余小玲记到本子里的人不是她本人,更不是司华悦,而是司华悦的联号,一个叫谢天的年轻女孩。
监狱里每个人必须得有一个联号,这是为了杜绝犯人违反监规,让她们互相制约,互相监督。
袁禾的联号是杨大胖子,而司华悦的联号则是谢天。
谢天的性格开朗乐观,是一个嫉恶如仇、乐于助人的女孩。
在听说了余小玲的事情后,她对司华悦说,凭女人的直觉,她认为余小玲极有可能就是一起冤假错案的受害者。
她将余小玲的名字记到司华悦的本子里,是希望有朝一日司华悦能够帮余小玲一把。
上面详细地记载着余小玲家的地址和联系电话。
看了眼电话号码,不是手机号,也不大像是座机号,司华悦试着拨了下,居然通了,还是彩铃。
“喂,你谁呀?”对面一个大舌头女人接的电话,听声音年龄应该不小了。
“你好,我是余小玲的朋友,请问你是余小玲的什么人?”司华悦问。
“我啊,我是她妈呀,她不在家,你找她有事儿吗?”对方的信号不是很稳定,一卡一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