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阵阵咕咚咚的沉响。
司华悦轻盈起跳,滑坐到李翔的身后,双手很自然地搂紧他健硕的腰身。
李翔腰间的肌肉紧绷了下,司华悦也觉得有些不适,两个人挨得太近,几乎就是前胸贴后背。
可摩托艇就这么大,没有足够可拉开二人距离的空间。
加速后的摩托艇船头抬高,后仰的二人身体愈发紧地贴在一起。
飞驰中的摩托艇带动的风太大,海水飞溅,司华悦一头齐耳短发被海风吹得炸开。
她歪过头将脸颊靠在李翔的后背,这才发现,他的肩比一般男人要宽厚。
李翔戴着护目镜,司华悦环抱他腰身的双手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十分钟后,李翔将司华悦带到一艘抛锚在海中央的游艇上。
游艇上只亮着一盏风灯,远看的话,会误以为是大海反射的光影。
见李翔动作熟稔麻利地将摩托艇用缆绳与游艇固定到一起,司华悦有些怀疑他平时是否经常驾艇出游。
胡乱拢了把头发,搓了搓有些冻僵的双手。待李翔跳上游艇,司华悦问:“找我有什么事?至于整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吗?”
“冷吗?走,到舱里去说话吧。”李翔也不回答司华悦的问题,解下腰带上的钥匙串,将舱门打开,引司华悦进去。
里面的空调应该是关了没一会儿,舱内的温度挺高。
进去后,李翔脱下外套,将游艇发动开,舱壁小灯亮起,空调重新启动。
司华悦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机车皮衣,下身是宽松的卫裤,脚蹬运动鞋。
舱内外温差过大,她将皮衣脱下,里面是一件带兜帽的白色卫衣。
“你什么时候参的军?怎么又跑苍林寺当起和尚来了?是为了看着竹林下的毒基地?”司华悦坐到一把皮椅子里。
李翔倒了杯咖啡给她,给他自己倒了杯白水。
从舱柜里拖出一个小马扎坐到司华悦对面,仰头看着她说:“我十六岁回国在社科院实习两年,十八岁参军到现在。”
吸溜一口热白水,他续道:“那天在监狱里我对你说过,我不是和尚。”
李翔一身军装迷彩,看起来跟原先没有太大不同,依然是不敢直视司华悦的眼睛,不敢大声说话,腼腆得像个女孩子。
他的头发没有剃,或许这一次回去就会剃了吧?司华悦在心里暗忖,同时有些惋惜。
室内光线太暗,司华悦将椅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