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让我参与你们警方的抓捕行动?”
这句话像一股电流在司华悦脑子里来回滚动,可每次话到嘴边,她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提出来。
一旁的褚美琴看出了端倪,沉下脸说:“小悦,从今天开始,你要像个女孩子一样好好上你的班,做你该做的事,不该你管的事不许再管,听见没?”
司华悦脸上浮起愕然的表情,该管的事?不该管的事?她分不清这两者之间的界限。
就拿现在这事来讲,褚美琴肯定认为这是属于警察该管的事。
但司华悦却认为这属于她该管的事,初师爷就差没带人杀上门了,还不该管?
“今晚我和周书记的事怕只是一个引子,是他们在行动前的热身动作,我总觉得他们今晚似乎要有大的举动。”司文俊说。
初师爷以前办事总是很稳妥,不出手则已,出了手便会一击得手。
细数与他交手的几次经历,几乎每一次都让他占尽先机。
就像那次苍林寺的行动,虽然他损失惨重,但他却在军方的眼皮子底下成功逃脱。
换做旁人,未必能做得到。
进入骨灰堂,他应该已经拿到了他要拿的东西,不然他不会还有闲心派人狙杀司华悦,又让他的哥哥带人在山顶伏击。
绑架黄冉冉那次,应该算是一个意外,如果那天司华悦没有及时赶去,初师爷派去的人便已经得手了。
劫下疾控中心车和小瓶子,经过他的精心策划,也得手了。
有脑子的人一般都是走一步看十步,而这个人是走一步看百步,眼界很宽,思维也很跳跃,敢于尝试任何的冒险。
今夜,不知他到底要干嘛?
“爸,你有没有一种感觉,这初师爷似乎被什么事给逼到了绝境,到了非出手不可的地步?”
司华诚蹙眉深思,怎么都想不明白初师爷这一连串的举动到底哪个是实,哪个是虚?
倒是褚美琴的一句话让在座的人惊起,“只要他们不再想着来绑架我们就行。”
糟了!黄冉冉!
司文俊、司华诚和司华悦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想到了被司华诚独自留在家里的黄冉冉。
司华诚忙拿起电话给黄冉冉打过去,结果提示手机关机。
他又打家里的座机,响到底了也没人接听。
苏阿姨就住在他家里,没理由两个人都听不见座机响。
出事了!
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