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需要维修和护理的地方,来锻炼的人,也没人往那地儿坐。”
原来,今天大和尚在维护器械的时候,瞥见推肩椅的坐垫上不知被谁粘了块口香糖上。
他担心一旦有人坐上去会弄脏裤子,就用手指头去抠,结果不小心把椅子给碰倒了。
扶的时候,他的手恰好放在那个小瓶子所在的位置,他就顺着那个位置摸索,结果就被他给发现了。
“口香糖?”司华悦不禁有些疑惑,放口香糖的人到底是故意放在那台推背椅上的,还是无意识的无公德行为?
如果是故意的,那就表示那个人是用口香糖做记号,事后让别的什么人过来取走里面的东西。
“口香糖呢?”司华悦问。
“丢垃圾桶了。”毛盾问:“要去找出来么?”
司华悦嗯了声,毛盾忙起身去二楼。
武馆里有监控,司华悦对李翔说:“走,我们俩去监控室看看昨天的监控记录。”
李翔凡事依赖司华悦惯了,听话地跟在她身后,出门前,偷偷看了眼司华悦桌面的花,为自己的傻帽行为感到懊恼。
负责内勤的江哥本来是被安排在办公室里跟李翔和司华悦在一起办公,大概发觉到了什么,他借口监控室里空桌子多,就搬到这里办公了。
这样一来,倒也省了专门聘请一个看着监控的人了。
“诶,司教头、李总。”听到门响,正在闷头整理账册的江哥将花镜摘下,忙站起身跟李翔和司华悦打招呼。
“江哥,你给调出昨天的监控来。”司华悦说。
快进,除了早上开门时有两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来骑过一会儿动感单车,其他时间都是些小学徒进去玩耍,并没有人靠近过那台推背椅。
切换到今天早上的监控,他们所见的跟毛盾讲述的一致。
从这段监控录像中,他们唯一收获到的信息便是,那台藏东西的推背椅起初并非放下外围,而是在中间位置。
毛盾发现上面有口香糖,抠倒后,给搬出来的。
司华悦不死心地又看了再前一天的录像,还是没有发现是谁放的口香糖。
这就奇怪了。
这时候,外面传来毛盾的声音,找到口香糖了。
司华悦只得离开监控室,找一个干净的塑料袋将脏兮兮的口香糖装进去。
李翔的手机响,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后接通。
“爸,怎么了?”
司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