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这里也没我什么事了,我在这儿干坐着还不如去武馆里碰碰运气。”
“你知道你自己体内的毒和别人不同吧?”司文俊问。
“知道,反正也死不了。”司华悦无所谓地说。
司文俊被司华悦的话堵得一时无语,是啊,是死不了,但却丧失了做母亲的权利。
“刚才的闫主任就是李翔的父亲,他们家是医药世家,祖祖辈辈一直追溯到明朝以前,都是专门制毒的。”司文俊说。
“啊?!”司华悦笑呵呵地看向李翔,“你爹姓闫,你姓李,别告诉我你是私生子?”
说完,她余光瞥见司华诚身躯不自然地动了下,她猛然发觉自己的言语不妥,真正的私生子就坐在旁边,还是自己的亲哥哥。
司文俊也察觉到了,他满含深意地看了眼司华诚,然后转向李翔道:“私生子也好,亲生子也罢,都是血肉相连的亲人,现在又不是古代,没有嫡庶之分。”
司华诚默默地低下头,李翔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您说的我都懂,早些年我年轻气盛,听说这件事以后,感觉接受不了这种灰暗的身份,现在想开了。”
司华悦赶忙补充:“现在离婚率那么高,半路夫妻有多少都是带着原先的孩子后组的家庭,有的甚至是三婚,四婚。父母幸福就好,咱们做晚辈的,就当是在幼儿园里多认识了一个小朋友罢了,没啥!”
司华悦的话逗笑了李翔,让司华诚陷入了深思,也让司文俊对这个嫡亲的孩子有了新的认识。
原来在她的认知里,只要父母幸福就好。他突然发觉,自己的女儿,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懂事了,豁达了。
坐回原来的位置,司华悦问:“那么,我体内的毒,李翔他爸是怎么说的?”
“李翔他们家祖辈所谓的制毒,包括制造毒药,也包含制约毒药的意思。也就是说再毒的毒药,他们都有办法找到制约或者解毒的办法。”
司文俊将所有能找的医生都找了个遍,为了司华悦体内的毒,他和褚美琴可谓是寝食难安。
“刚才闫主任亲自来,就是来采你的血样,他说最迟春节前,他就能找到解决办法。”
“所以,你这段时间最好小心一些,不要再接触单窭屯和苍林寺,防止你体内的毒发生质变。”司文俊强调。
谁知话音刚落,电话响,闫主任的。
“闫主任,你能跟我说得通俗一点吗?你们那些专业术语我听不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