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司华悦这个局外人不晓得他们的底细。
保安队长的话无疑是提醒了司华悦,打伤边杰的人还在一楼大厅里。
背包里的手机在振动,应该是褚美琴催促她回家的电话。
她将背包往肩上一甩,打架的时候,挎背不容易丢包。
电梯大厅里等候的人特别多,因为这个点正是上下班时间,很多陪床的家属都在来来回回地乘电梯买饭,或者探望病人。
司华悦继续走步行梯,高跟鞋很碍事,她倚靠到楼梯扶手,将鞋子脱下。
咔咔两下,将尖细的鞋跟掰下来,然后,高跟鞋变成了平底鞋。
蹬蹬蹬——
行走速度变快,三步两步一层,五层楼,连一分钟都没用就到了底。
推开通往大厅的木门,她见到那些医闹果然还在。
这倒省了她的事了,一锅端!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但司华悦却看不出有任何的仇恨,她一脸平静地走到那些人的身边。
“无良医生收受病人家属红包,未经家属签字同意,擅自摘除病人的**。”
这些人仿佛是在喊口号,而他们拉出来的横幅上的字也是这句话。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妇产科副主任边杰,不征得我们家属的同意,将我儿媳妇的**给摘除了,让我们家断了香火,这样的医生丧尽天良了啊!”
哭喊着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看穿戴,经济条件应该不错。
在她的身旁站着两个体格魁梧的年轻男子,从长相上能看出应是一对兄弟,且是这妇人的。
司华悦留意到,站在妇人右首的男人的拳头上有点点血迹,身上也有,从血迹分布的形态看,不像是他的,倒像是与他对打的人喷溅在他身上的。
司华悦冷冷地盯着那个男人,脚步移动,绕过人群,从正面走入这群医闹的中心位置。
这群医闹愕然地看着司华悦,所谓来者不善,从司华悦的身上,他们感受到了一种危机。
“你干嘛的?”那个妇人停止哭泣,警惕地问。
“我是来打架的!”司华悦嘲弄地扫了那个妇人一眼,森冷的眼神让那妇人莫名地一哆嗦。
“你找死!”那个身上有血迹的男人一看就是个脾气火爆的人,听司华悦这样说,他怒喝了声。
“试试是谁找死,来!”司华悦勾了勾手指,“你们可以兄弟两个一起来受死!”
“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