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些人是他买来给手下人享用的,随便派个人接进去就行,何必要文化亲力亲为?
收起手机,司华悦来到洗手间,脱掉衣服,将绑在胸前的绷带一圈圈解开。
她的汉堡虽然没有刘笑语母女那么大,但也不小,她不希望因为这个暴露了身份和性别。
想到以后每天都要这样拘束着汉堡,她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下。
先过度一下吧,将来一定会找到更合适的工作的,她默默地为自己鼓劲。
重新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她给边杰打语音电话,结果连打了三遍也没人接听。
发了信息问你在忙吗?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回。
看了眼时间,距离下班还剩半个小时的时间了。
她想去医院找边杰,将自己找到工作的事告诉他,同时还要告诉他,以后再见面恐怕要等到周末休假的时候了。
出租房离医院很近,步行也就十分钟的路程。
跟边杰相识这段时间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来医院见他。
她很好奇边杰的工作环境是什么样,更好奇边杰工作中都接触些什么样的人。
说白了,她还是有些自卑心理,总觉得自己配不上边杰,怕边杰身边出现“狐狸精”。
在意了,才会有危机感,在意了,才会胡思乱想。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与边杰相配,她今天特意戴了边杰给她买的眼镜,还穿了一身半袖的小西装套裙,和一双细高跟鱼嘴皮凉鞋。
这样一身扮相的司华悦,还真挺像个成熟韵味十足的白领丽人。
只是这发型短时间内只能维持原有的短发,因为到寺庙上班,她就必须扮男人。
扭啊扭地来到医院,见正门车流人流川流不息,她索性从侧门进入。
侧门距离步行梯近,距离电梯远点。
拦下一个护士打听了下,知道妇产科在五楼。
还好,楼层不是太高,虽然穿的鞋子不得劲,但五楼于她而言如履平地。
刚走到步行梯口,准备推门进去,只听大厅方向传来一阵吵嚷声。
她随意地瞥了眼,似乎是一群医闹,拉着横幅挡在大厅正中央,在向来往就医的人述说着医院的不是。
距离有些远,看不清横幅上的字。这种情况,在医院常有发生,算不得奇事,司华悦便也就没当回事。
爬到三楼楼梯拐弯,电话在背包里振动,她以为是边杰的,结果拿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