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将梁针眼子这趴事放心上。
“你跟大哥说说。”不得已,他对一旁的袁石开道。
袁石开始终低垂着头,听涛子的话后,他嗫嚅着开口,“具、具体是谁去喊的不、不清楚,当时太乱,周围围了一堆看热闹的人。”
抢在文化发火前,他补充道:“不过,在梁针眼子随车去医院前,我看见他跟那女人嘀嘀咕咕说了好长时间的话,两个人好像还交换了手机号码。”
这就对了!就说他怎么突然转了性了。
“那个姓司的女人,除了身手厉害外,还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文化问。
特别之处?袁石开不明白文化想知道什么。
长得好看?这应该不算是特别之处,好看的女人多了去了,他那两个女儿就非常漂亮,尤其是袁禾。
想到袁禾,他猛然想起司华悦说的一句话,“我是袁禾的狱友……”
“她好像是从监狱里出来的。”
监狱出来的!文化突然感到一阵目眩耳鸣,连电闸门打开,小护士的吆喝声都听不见了。
……
傍晚才从单窭屯拉来的病人,稍微一打听便能打听到文明确切的位置。
这个时间点医院进出的人不多,电梯也没白天那么难乘。
到了七楼,发现手术室外的等候区里空无一人,司华悦拦下一个小护士,问:“你好,请问文明的手术结束了吗?”
“文明?”小护士因熬夜脸色不怎么好。
“就是脑出血,膀胱破裂,腿骨……”
不等司华悦说完,对上号的小护士不耐烦地打断她,说:“手术已经做完了,刚转去重症监护室了。”
进ICU了,好!
不及司华悦再问,那小护士脚步匆忙地离开。
拿出手机,拨打梁针眼子的号码,却提示说对方已关机。
没电了?一个不好的预感在司华悦心头一闪而过。
踩着哒哒响的皮鞋,按照指示牌,她重新乘坐电梯,来到位于十一楼的重症监护室。
电梯甫一打开,她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伛偻在电梯口的窗户前与一个年轻人在低声交谈着什么。
袁石开!
听到电梯响,袁石开恰好回头,当看清是司华悦后,他倏忽一个转身,也顾不上跟那个年轻人打招呼,撒丫子向走廊奔去。
“你是谁?”见状,那个年轻人一脸警惕地问。
“你管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