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眼睛。”
“手被烫伤了,好疼!”
“快将那个混蛋抓起来,快!”
嘈杂声四起,武士被弥漫的高压蒸汽烫得抱头鼠窜,连手中的配枪都拿握不稳。
秦天赐趁乱冲入了等候室,生驹紧随其后。不过他的脸色不大好看,显然是对秦天赐的行为有意见。
“苍士勇斗,你这样做不是在害人吗?”
生驹已经摸不透秦天赐的逻辑思维了。说他是坏人吧,刚冲破防线还特意不伤人性命。好人?那更不像了,殴打自己就不提,一路跟来,与人产生矛盾第一选择是武力解决,哪怕错的是己方。
“小老弟,直呼长辈姓名可是不礼貌的,要叫我勇斗哥。”秦天赐纠正道,惹得生驹直翻白眼。
两人快步奔走在走廊上,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还有一队武士,正满脸怒火地追赶。
“砰!”
一声枪响,一名气急败坏的武士愤然开枪,子弹落点位置与秦天赐二人相距甚远,显然失了准头。
“勇斗哥,就算我们可以冲到甲铁城那儿,可闹出这么大动静,四方川家也不会让我们上车啊。”
生驹说出自己的担忧,万一不能上车,他们就算将整座顕金驿闹翻天也无济于事。
“我自有打算。”
秦天赐比了个OK的手势,再次加快步伐。
从走廊到达甲铁城停靠的骏城站台距离并不长,两人跑了几分钟便瞧见了前方那黑压压的人群。
“大家有序上车,不要拥挤。”
声如洪钟,身穿橘色皮甲的荒河吉备土正指挥着平民有序登车,身旁的四名武士则是在细致检查每一个刃,确认没有伤痕才将其放行。
“荒河大人!”
秦天赐大喊,不断摇晃着还能活动的左臂。他现在的模样有些凄惨,全身伤痕累累,清晰可见的咬伤还在流淌鲜血。这一幕让正在维持秩序的武士紧张地端起枪口,荒河吉备土也是满脸戒备。
“停下!”
荒河吉备土急忙挡住来人。
“荒河大人,是我呀,苍士勇斗。”
秦天赐挂着笑容,想要上前打招呼,结果回应他的是齐刷刷的子弹上膛声。
生驹满脸黑线站在一旁,不出所料地被挡在门外了。
“我知道是你,不过你不能登车。”
还未登车的平民也纷纷调转目光,伸着脖子强势围观,现场出现了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