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黄金面罩的神秘女子推开千红阁楼上数间厢房,只见房中男女衣衫不整,床榻之上幔帐之间交颈缠绵,春光乍泄,上演一幅幅活生生的春宫图。
女子尖叫声此起彼伏,男子大声叫骂,那神秘女子神色淡然,缓缓退出了厢房。
待神秘女子推开白锦瑟所在的那间厢房之时,白锦瑟正对着那价值千金的古琴一通乱弹,尖锐刺耳的琴声,还有她那难听的公鸭嗓,好似鬼哭狼嚎。
那神秘女子听闻眉头紧蹙,李妈妈紧张地跟着那女子进了厢房,低声下气地说道:“这是千红阁花魁娘子锦娘,这几日一直在房中闭关苦练才艺,定不会做那窝藏贼人之事,我可替她作保。”
那女子轻蔑一笑说道:“就她这样的也能叫才艺,李妈妈当心竹篮打水一场空,千红阁一举夺魁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
白锦瑟听那女子说话声音十分熟悉,便抬头迎上那张熟悉的黄金面罩,那女子正是她那日在帐篷外见到的神秘女子,如今她沦落青楼正是拜这女子所赐。
只是白锦瑟那日着了女子的道,又身中软筋散,轻功和法力都无法施展,自然不是女子的对手,而令羽又藏在她房中的床塌之下,便强压着满腔怒火,只低头若无其事地拨弄琴弦,装作不认识那神秘女子。
李妈妈见那神秘女子犀利的眼神如同一道凛冽的寒风刮过白锦瑟那精致美丽的容颜,停留在满屋粉色的帷幔之后。
女子那眼神就像是盘踞在半空中追逐猎物的雄鹰才有的犀利眼神。
李妈妈心想定要寻个由头将那大将军和那神秘女子这两尊大佛送出千红阁,他们打碎的那些花瓶碗碟都是些不值钱的物件,而这花魁娘子锦娘才是她的心头宝,她还指望白锦瑟在明日花魁盛宴上一举夺魁,那时定能卖出一夜数万金的高价。
那神秘女子的目光又回到了白锦瑟的脸上,她看了许久,似要在她绝美的小脸上看出些许端倪来,在她那鬼哭狼嚎的弹唱中找出诸多破绽。
白锦瑟身穿华服,挽着云髻,精致的妆容与几日前素着一张脸,高束长发,挽弓射箭的白锦瑟判若两人。
也难怪那神秘女子并未认出她来,只是感到有些眼熟,毕竟那日躲在帐篷外偷听的白锦瑟与眼前端坐在古琴前的美艳女子,无论是从容貌和气质来看都差之千里。
大将军阿克努见那神秘女子盯着白锦瑟看了许久问道:“这花魁锦娘可是有何觉得不妥?”
神秘女子摇了摇头,两道犀利的目光从白锦瑟身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