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我操心了。哎呀,我造的什么孽啊,就一个独苗,让我操碎了心!”
王德富淡淡地说:“我不能插手这事,也不该插手这种事。你那宝贝儿子,自以为是的料,你在这里干涉他的事,当心好心没有好报。我看一切顺其自然最好。”
面对这位不懂她意,不积极配合的老顽固,冯致远也没有好气了:“我说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反对让儿子出去闯,可是闯够了总得回来吧?”
王德富淡淡地说:“他想回来就回来嘛,我又没有反对。”
冯致远又气又恼:“合作你是给我装糊涂啊!儿子要是没有正当的理由,他能回北京吗?王德富同志。”
王德富问:“那你说,什么才是正当的理由?”
冯致远神气活现地说:“婚姻啊。儿子结了婚,媳妇在北京,儿子就有了根据地。组织上总应该考虑他们的特殊情况,总不能让他们永远两地分居,这就是非常正当的理由。”
王德富耻笑道:“所以你就想出了曲线救国的高招来了。”
冯致远高兴地大声说:“哎呦呵,你老人家终于明白了本人的良苦用心了。到底是政治部部长,悟性特别高,佩服佩服!”
王德富对老婆的执迷不悟哭笑不得:“我明白什么?你那是一厢情愿,不可能成功。”
冯致远信心满满地说:“事在人为。我就不相信我办不成。”
王德福狡黠地笑道:“好好好,你本事大。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