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的惊呼,裹头巾的也不笑了,“大姑娘,谁给你二妹说的媒啊……那个,先说你们是哪里人啊?”
“我们是大泽乡柳家堡的。”曲飒甜甜回答完毕,面色凝重问道:“大娘,这门亲有什么不妥吗?噢,媒人说了,那人比我二姐大十多岁,可是看着年轻,只有二十六七的模样,个子高高大大,长的还好看,死了媳妇儿的,但没有孩子。”
“呸!什么年轻,他今年都三十五啦,都能当你二姐的爹啦!况且,长的也就那样。”戴棉帽的老太太不知是和刘保军有过节,还是纯粹为这件事气愤不平,语气不善,“怪不得你们不知情,竟和我们不是一个乡的。”
裹头巾的老太太显然也注意到这点,十分好奇,“咱们两个乡之间还隔着两个乡镇,这么老远,几十里路,你们咋忍心把她嫁那么远?那媒人咋知道这个地儿?”
终于问到关键点,曲飒若无其事的跟曲大婉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