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吗?说不定都是她收拾了。”
“不可能。”凌晨摸了一把地板,摸出来了一手灰:“如果是女仆过来打扫的话,她不可能只打扫床底,不打扫地板。”
秦好瞬间觉得心里毛了起来:“那为什么没有灰尘。”
“只有一种可能就。”凌晨搓了搓手上的灰:“床底下有东西。”
秦好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直达脊椎,整个房间都变得阴森森的。
“不用害怕,起码那东西现在不在。”
凌晨坐在床上,闭眼假寐:“如果爱丽儿死了变成这里的鬼,那爱莎去哪里了?”
“爱莎应该比爱丽儿死的更早吧,镜子里说当时她就已经快不行了。”
秦好想不通之间的因果关系:“爱莎或许死在了自己的丈夫家。”
凌晨摇了摇头:“不会,如果死在了丈夫家,那她的遗照就不会挂在画廊里。”
秦好没进画廊里,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遗照?”
“可爱莎和爱丽儿不是长得一模一样么?你怎么辨认出来的。”
“痣。”
凌晨把头埋进了枕头里,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我在镜子里看到爱莎耳垂有一颗痣。”
“长大后的那个爱丽儿耳垂也有一颗。”
“画廊里的那幅女主人的油画,耳垂也有一颗。”
秦好诧异于凌晨超乎超人的观察能力,看领着的时候他们都只顾着看剧情了,根本无暇关心真的多细节。
“但是女主人耳垂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