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的自己，红衣女孩，以及那几名女孩全都消失不见。
凌晨揉了揉眼睛，睁大眼睛再次看向镜子。
镜中忽然浮现出九道模糊的身影。
等镜上薄雾散去，凌晨看清楚这九道模糊的身影，是那张合照里九名女孩。
女孩们舞姿优雅，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最后一排身材高挑，穿着红色芭蕾舞服饰女孩。
看到这名红衣女孩面容，凌晨一眼认出，这红衣女孩就是刚才出现在自己身后穿着红色舞鞋女孩。
这一刻，凌晨似乎明白了什么。
不过，他没有说话，而是眼中充满好奇的继续看下去。
红衣女孩虽然站在整个队伍最不起眼角落里，可她舞姿却像是诗歌般，每个动作都是一个字，令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很快，女孩们停止。
一名舞蹈老师站在女孩们面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随后，舞蹈老师指了指那名在不起眼角落里，却跳的最好，红衣女孩，然后又对第一排中间那名女孩一番训斥。
最后，在舞蹈老师命令下，两名女孩位置做了一个调整。
红衣女孩从最不起眼位置，换到C位，这应该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可红衣女孩开心不起来,女孩眼眸中透露出惊恐神色。
接下来训练，红衣女孩心不在焉，总是小心翼翼看向与她换位置那名女孩。
等训练结束，舞蹈老师刚走。
以那名女孩为首，所有人将红衣女孩团团围住，冲她指指点点。
虽然凌晨听不到她们说话，可从这些女孩神情，口型，大概能看出应该是羞辱话语。
言语上羞辱，加上动手殴打，红衣女孩选择默默忍受，不敢反抗。
等她们发泄完心中不爽后，丢下脸颊红肿，浑身是鞋印的红衣女孩，离开舞蹈室。
镜中画面再次发生变化。
依旧是舞蹈室。
三名女孩与一名染着一头黄毛，纹着纹身的社会青年，在舞蹈室里有说有笑。
就在这个时候，其中一名女孩接到一个电话，说了几句，挂断电话。
这名女孩对着黄毛说了几句，黄毛脸上露出极其猥琐的笑容，点了点头，迈步朝舞蹈室后门走去。
黄毛前脚刚走，五名女孩有说有笑推门进来。
其中就有红衣女孩。
这次红衣女孩脸上洋溢着开心笑容，有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