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疯狂砸门。
连砸带踹，一番折腾后，凌晨总算把柜子砸开。
打开手电筒，朝里面照去。
柜中分上中下三层。
第一层摆放着一张合照。
照片上有九名身穿芭蕾舞服，浓妆艳抹，年纪约莫十七八女孩。
她们一个个脸上洋溢着兴奋，开心喜悦。
可唯独站在最右侧女孩面无表情，并且与其他几名女孩保持距离。
凌晨放下照片，再第二层继续摸索。
第二层，摆放着厚厚一摞获奖证书，以及奖牌和一本名册。
“现在就寄希望在第三层。”
明亮光束撕破黑暗，将第三层照亮。
当凌晨看清楚第三层，眼中流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
第三层除了积攒厚厚灰尘，没有任何物品。
“舞蹈室除了这柜子，还有哪能藏下一双红色舞蹈鞋？”
凌晨嘀咕一句，正要起身。
下一刻，他发现在第三层最靠右边位置，有一对印记。
这是一对鞋的印记！
“看样子这柜子的确有一双舞蹈鞋，只不过被人拿走或者……”
说到这里，凌晨缓慢起身，目光投向已经聚集在他身后七双白色舞蹈鞋上。
此时此刻的凌晨，脑海中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
那双消失不见的舞鞋，很有可能隐藏在面前这十几双舞鞋里。
“这是什么？”
凌晨拿着手电筒照着离他最近那双舞蹈鞋，意外发现在那双白色舞蹈鞋一侧歪七扭八，绣着三个字，王莉莉。
舞蹈鞋上锈有名字，凌晨蹲下身，伸手去拿另外一双白色舞鞋，想看看这双鞋上有没有锈名字。
可当他视线无意间瞥了一旁镶嵌在墙壁上，六面落地无缝连接的镜子时，手顿时停滞在半空中。
镜子中，映照出舞蹈室的一切，但不同的时候，每双舞蹈鞋都被一名名身穿芭蕾舞女孩穿在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