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有个二十几岁的女儿。
角落里，程媛听到这话，简直惊呆了，她完全没想到，赵心仪的肾坏了，还要贝晓琳的肾？
少一个肾没什么，赵红是真为了自己的女儿，什么都豁得出去，要真是少一个肾没什么，赵心仪还要别人捐肾做什么？赵红是她亲妈，她自己为什么不捐？
程媛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想到上了专科学校之后，有一回见到贝晓琳身上的伤口，当时贝晓琳说什么来着，好像是动了个小手术。
她当时怎么就没多问几句呢。
“媛媛，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程怀恩看了一眼他的报告，全部都正常，刚刚医生说了，他的胃病不严重，只要好好养养，再配上药，就没大碍的。
可程媛的脸色不对。
“爸，我……”程媛顿了一下，改口道：“就是刚刚看到一件让人生气的事。”
“什么事这么生气？”程怀恩问。
程媛岔开话题说：“爸，这事听了就让人生气，你还是别听了，医生说，你的胃要好好养，以后一定要按时吃饭，多喝小米粥和面条养胃，过冷过辣的东西，都不能吃。”
她像一个小管家婆似的，絮絮叨叨的在程怀恩耳旁叮嘱着，程怀恩乐呵呵的，嘴角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