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世纪那些工业酒精加水的勾兑味,喝起来还有点淳香。
用二十一世纪的话来说,白酒随便灌。
“各位皇叔带来的将士,还有本部将士,都吃好喝好,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等酒足饭饱后,我会让人带你们下去休息。”
大殿内的军士皆是应承了下来,而后找着自己熟悉的人喝起了酒。
一时间,整个大殿乱作一团。
袁绍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是酒宴,闹一点乱一点,都属于正常现象。
“皇叔啊,最近我有一事,困扰我良久,不知皇叔能否给我解答一二?。”
袁绍看向向云天,叹了口气。
“本初兄有何扰脑之事?。”
向云天问道。
“还不是北上伐曹的事情啊,周围的文臣武将意见都不统一,田丰说我们该休养生息而许攸说我们应该一鼓作气北上伐曹,夺得许昌。”
袁绍再度叹了口气,身为主公,自己却拿不定主意。
“这是本初兄自己军中之事,我一外人怎敢干涉啊。”
向云天没有回答袁绍,并不是不想回答,跟以前在荆州一样,只要涉及到别人家的军事以及家事,他都不会多言。
“别别别,皇叔千万别这么说”袁绍见向云天说自己是外人,连忙说道:“在这冀州,皇叔就当自己家一样,千万别拘束,我对皇叔的仁义之名可是非常敬佩的。”
见袁绍都如此说了,向云天也知道推脱不过,而且他来冀州本就是助袁伐曹,所以开口道:“既然如此,那本初兄把自己因为这文臣的意见不和之事的烦恼说出来让在下听听的把。”
“是这样的,现在我军账中可分为两大派系,一派是以田丰为首的主修养派,还有一派是以许攸为首的主战派,但是二人都说的很有道理,常常在议事处上争执不开,让我好生心烦。”袁绍摇了摇头,捏起了脑门。
“本初兄家事我本不愿多说,但既然本初兄拿不定主意,那在下就给兄台一个建议把。”向云天想了想后说道。
“如此甚好,还请皇叔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袁绍见向云天答应,立马大喜道。
“这样吧,现在天色已晚,将士们又在喝酒为乐,明日清晨,我在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