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二弟三弟,招兵买马之事得尽快进行,一直寄人篱下的滋味可不好受。”向云天意味深长的看着远方。
荆州,刘表在他的私人房间内将刘琦给召了来。
“琦儿,墙上的诗你看了吧?。”刘表看向刘琦,面无表情的问道。
“回父亲,孩儿看了。”刘琦回道。
“那个居所是刘备所住,而且当晚他就逃了,你说这首诗是不是他所写?。”
刘琦想了一会后,答道:“孩儿认为,并非刘皇叔所写,孩儿还认为这是有人故意栽赃刘皇叔,以此来挑拨父亲跟刘皇叔的关系。”
“为何?。”刘表喝了口茶水,看向刘琦。
“这个事情本身就有疑点,父亲想想,刘皇叔为什么要写那首诗?他难道不知道他写了那首诗的后果是什么吗?”
“哦?你说说后果是什么。”刘表有些诧异的看着刘琦。
“第一,刘皇叔写那首诗是反诗,后果便是引得父亲出兵镇压,以刘皇叔那等精明人,会不明白自己现在是无论如何也抗衡不来父亲的吗?显然不是,所以孩儿说是有人挑拨关系”
“第二,孩儿看那字迹潦草,不像是刘皇叔这等读圣贤之书的人所写,更是军中那些军士所为之,而且刘皇叔的粮草补给,都是父亲所发,如果父亲不给他们粮草,他们就会饿死,他岂有断自己后路的理由。”
“那你的意思是刘备不是想造反?但你不觉得刘备这人太过恐怖了吗?到新野仅仅十天就让那里的百姓高呼,幸的皇叔顾新野,天安地安人也安这样的言论,对于这等雄才,你觉得我该不该防着他?。”刘表眼神微咪,期待着刘琦的话能让他满意。
“嗯..”刘琦想了一会,道:“我觉得不该防。”
刘表此刻脸上有着一闪而过的笑容,看来刘琦的回答让他满意了,又问道:“哦?为何不该防啊?你要记得,在我们荆州这里,他始终是一个外人,万一起兵造反我们又没有防范那该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