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酒?
解雨臣和飞燕依旧盯着已经坐在一边喝酒的望北川,而一口气喝了好几口酒的望北川,倚在墙根上,自顾自地说着:“我要是没记错,今天是你和楚麟成亲的日子,这个时间你应该在鳞兮院才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林月盈这个时间来这里,还是一个人,望北川就猜测:“如果你把所有的事告诉了楚麟,你要见我话,他应该陪着你一道来才是,可是他却没有来,怎么,你还是没有告诉他?”
林月盈听到望北川提起楚麟,脸上一丝变化都没有,因为她现在没时间矫情:“是谁?”
望北川说:“别急啊,先让我猜猜。先是我截了你的信,经陈光年之手送到楚麟手上,后亦是陈光年抓的我,他要是不傻,怎么也会追问一二,你不可能再瞒过去,除非他在装傻!”
这几日,负责传递消息的讯非,一直在查是谁调换了林月盈的信,但就是查不出来。林月盈也猜测,八成就是望北川,这样他们就能让楚麟看到他们想让楚麟看到的。
“事到如今,你也不用挑拨离间了。我也如实告诉你,在樊若姣下葬之后,我就和楚麟解除婚约了。”
林月盈突然提到樊若姣,让望北川的心一揪,但他也没时间伤感。
他问:“是因为他没有保护林月朗?”
“已经无所谓了,你只管说你知道的事儿!”
林月朗是死是活,望北川不在乎;林月盈和楚麟有没有解除婚约,他更不在乎。
望北川抖了抖肩,又喝了一口酒:“别急,我跟你说说我的故事。”
林月盈想知道的,望北川都避而不答,林月盈都有点不高兴了。
“从我记事起,我就与狼群生活,从不知自己与他们有什么差别,直至何桓发现了我。”
望北川提到何桓,让解雨臣听的觉得耳熟,但他一时间却没想起来。
望北川继续说:“他把我从狼群里带出来,把我扔进一个巨坑,让我和各种各样的人厮杀。这样的日子,我咬牙坚持了十年。我完全可以随时逃离那里,但我没有,你猜,为什么?”
望北川的话,让林月盈不禁攒眉。
林月盈当初以为望北川是个训狼师,但她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望北川会是个狼孩儿,更不知道他如此了得的身手是这样来的。会是谁做出这种不为人道的事?他说的何桓,是凌云王府的人吗?
她回答:“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只有强者才能存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