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方方的跟林缙卓搭话:“学生能跟林大人同吃同住一处,学生真是三生有幸啊!”
“看方贤侄说的,我不过是小小的侍御史而已,什么三生有幸?倒是方远贤侄,莫要嫌弃这些家常菜啊!”
“学生也不过是吃糠咽菜长大的,怎会嫌弃?”
“那最好,请!”
方远见林缙卓请自己,也不好推迟,应下之后就拿起筷子,夹了最靠近自己的一道清蒸排骨就咬了一口。
不知方远是好几天没吃个正经饭了,还是他真的饿了,吃饭的速度竟没有了之前的拘束。
方远吃饭的速度是有点快,但是在林缙卓看来,方远只是喜欢吃而已,而心知肚明的林月朗,见方远这难得的失态,竟在一旁偷笑着。
家里突然来了一个方远,也是读书人出身的林缙卓和他交谈甚欢,从天文至地理,从民间至朝堂,让同坐一桌的林月盈连话都插不上。
吃完饭的林月盈,才上了望舒阁的二楼,就看见飞鸟就站在堂中候着。
林月盈也不慌,开口就问飞鸟的来意。
林月盈在飞鸟看来,不足轻重,可是这不足轻重的林月盈,却是自己的主子的主子,还是自己主子的心上人,而且自己的同宗妹妹飞燕,也在她的身旁做事,飞鸟就算不看重林月盈,也不得不对林月盈礼让三分。
飞鸟转身面对着林月盈,先是礼貌性的拱手,才说明来意:“月盈姑娘,我家公子让飞鸟前来,请你明日午时在海晏楼赴宴。”
林月盈没想到袁承这么快就又请自己吃饭,可是因为方远的出现,林月盈就算想去,也脱不开身。
林月盈虽然也想赴袁承的宴,可是实在是放心不下林月朗,就婉拒了:“飞鸟,你回去转告袁公子一声,明日……或许这半个月我都没办法跟袁公子见面了,所以明天我就不去了。”
林月盈先是在宁安园伤了袁承的心,后是在袁府附近得了袁承的欢心,现在又要让袁承失望,飞鸟就算再好说话也不得不多问一句:“月盈姑娘能给个合理的解释吗?”
其实林月盈用不着跟飞鸟多作解释,可是林月盈见飞鸟那双眸微眯又带有一丝冷意,就觉得飞鸟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月朗院里来了客人,可是这个节骨眼冒出来的人,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
林月盈护着林月朗,飞鸟也是知道的,可是只不过是冰壶院了来了个人,林月盈就紧张成这样,飞鸟又多问一句:“来人是谁,竟让月盈姑娘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