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不必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
刘仕零听到袁承这么说,就松懈了下来,还不忘指着桌上的糕点说:“承儿,要来点点心吗?”
喉中还有点微疼的袁承,看着桌上的糕点就有点发怵,立马站起来就说:“不了,承儿还是回去跟母亲通禀一声,让她知道仕零舅舅不会再为难林缙卓了,也好让母亲不再折磨仕零舅舅了!”
刘仕零听到袁承要回去给自己说情,也跟着站起来:“那是,那是。这俩天仕零舅舅可难受了,而且我保证日后绝不再为难林缙卓!”
“那承儿就先回去了。”
袁承说完这句话,如逃命般的离开了客栈,而独自留在客栈的刘仕零看了看这简朴的客栈,又嫌弃地站起来,认真地拍着身上的衣服,生怕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林府门外,金玲的马车停在了林府面前。
听到动静的林良,从班房里出来,看着停在门前的马车。
赶马车的小斯从马车上下来,从马车后头取来一张小凳子,让金玲的丫鬟搀扶着金玲下了马车,而自己来到林良面前,拱手道:“我家夫人受约来见林姑娘,还请先生通禀一声!”
林良看着自己面前的小斯,再看看那精致素雅的马车前,那同样是打扮的精致素雅的金玲,也看了看马车后头站着两个姑娘和一个妇人。
林良问那小斯:“先生不敢当,但是你家夫人是……”
小斯回答说:“我家夫人姓金。”
林良疑惑地看着金玲:既然是夫人,为何不是夫家的姓,而是自己的姓?
林良不是多嘴的人,既然对方没说,他也懒得问,就把来到门前的金玲请了进去,还打发正在打扫前院的林易,让他去请林月盈。
冰壶院里,林月盈趴在林月朗的书桌上,可怜巴巴地看着林月朗,娇凄凄地问:“为什么不让我去流云苑上课,为什么?我现在一个人待在家里好无聊的,都要闷坏了!”
林月朗没有理会林月盈,把被林月盈手肘压着的书,用力地扯出来,面向右侧坐着继续看书。
昨天林月盈一如既往的去流云苑上课,可是却被林月朗拦了下来,还让林峰跟着她。林月朗说了,只要是不去对面,去哪里都行。
老实说,现在林月盈要是想出去,林峰根本拦不住,可林月盈秉着“月朗最重要”这宗旨,所以就没去,可是昨天无所事事地过了一整天,可把林月盈给憋坏了,这不,吃了早饭就来缠着林月朗,让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