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祭舞情一个人去查的话,那危险程度可想而知。
司马兰亭加重了语气:“花毒可不是你想就能查的!”
他只不过不想让祭舞情受伤,为了她好都替她想出了许多办法,以及处理后续的麻烦了。这人怎么就是不领情。
“哦?我不知道吗?”祭舞情看他还是闭口不说的样子,打算就这样把人请出去了。
司马兰亭最后只能把自己暂时查到的东西说了出来。
“花毒,这个组织是十年前就有了的,谁也不知道是谁成立的。这个组织即能打探情报,又能买凶杀人。江湖上有许多的组织,花毒凭借着他强大的情报网和没有失败的任务成功的成为了江湖上的第一组织。那天那个黑衣人就是说了花毒里的人,不过是退出花毒的人。他们来都是一般的人并不能造成什么危害,而且他们若是任务失败的话也是会尽快的服毒自尽的,若是不幸没有成功,无论若何严刑拷打他们也是不会说出一个字的。但是那天的那个人却吐出了花毒。说明这个人不是花毒的,或者说是被人收买的花毒的人。故意陷害给花毒。
本王派清柒拿着这个人的画像去花毒说要杀他,结果发现这个人早就在一年前就死了。所以这个人是易容的。不过这个易容术还真的是高超,本王只知道一个人有这样的本领,不过按照推算又和这个人对不上号。清柒顺藤摸瓜的发现这件事处处和饶君庙有关。所有本王打算明天再去一趟饶君庙。”
祭舞情听了沉思了片刻:“明天我也一起去。”
司马兰亭知道是拦不住她,也就同意了。
突然司马兰亭瞥见了祭舞情的面具,道:“你说你大晚上睡觉带戴什么面具啊?”
说完作势就要把祭舞情脸上的面具给取下来。
手才刚刚伸过去,就被祭舞情用力的打开了。
“王爷,夜深了,你该回去了。”祭舞情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
司马兰亭笑了笑,“你府中难道还差给本王一个住的地方吗?”
祭舞情很不喜欢司马兰亭脸上的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她打算就要自己换个地方休息,但是司马兰亭像是猜出来了她的意图一样,在她起身的时候就一把拉住了人。
祭舞情一时没有站稳就跌坐在了司马兰亭的腿上。
见状司马兰亭立刻环住了她的腰,抬手准备又揭她的面具。祭舞情怕他把面具揭开,一手拦着他,一手去掰开他捆着自己腰的手。
“阁主的身体可真轻啊,是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