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他们省钱,不成功才不对。
倒是弹幕里,一直有人吵吵,这个设计一点都不为社恐人群着想。
陈最要不是听弹幕们说,还真不知道社恐这个新鲜词汇。
在2008年这类人群顶多叫腼腆内向,在2022年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群人天天在网上吵吵着自己社恐,也不知道他们吵吵的时候,想没想过自己一口一个自己社恐的样子很开朗...
“三哥,三哥。”
看着陈最发呆,赵小凯不得不喊了两声。
回过神来,陈最:“嗯?”
赵小凯:“怎么一点也不兴奋?”
王东河看出了陈最情绪不高,不由得问:“你怎么了?”
两句话一出,其他寝室的哥几个对视了一眼还都挺有眼力价纷纷告辞。
剩下的哥仨等他们走后把寝室大门关上。
王东河拎着打好的热水壶呼呼的倒了三盆热水,一人脚边一个。
也不用兑凉的,等水凉试探着进就成。
赵小凯已经和陈最聊上了。
“怎么了,外面地推不顺利吗?”
陈最点了点头:“不是不顺利,是非常不顺利。”
“不能吧,三哥亲自下场...”
事实上赵小凯是真的对陈最有信心,因为自从相识以来,他三哥就无往而不利,所有事情都好像胸有成竹。
所以他出去做地推,赵小凯觉得也是手到擒来的事,不成想....
陈最试图把脚伸进热水盆,然后嘶的一声,选择再等会:“这么说吧,觉得你是骗子有三分之一,觉得你是傻子的有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一根本见不到...不是难,是非常难。”
王东河道:“那我明天和你去?”
陈最赶紧摆手拒绝。
没被逼到份上的年轻人,很难受得了做地推时遭受的白眼,讥讽,看不起。
赵小凯这性格一言不合必和人吵吵起来。
王东河虽然体贴细致,但脾气上绝对不是老实人,说抡拳头绝对果断。
把他俩放出去,估计不用一个下午,就一堆罗乱事,还不如自己勤快点。
更何况,他俩也有自己的一摊事儿忙,赵小凯负责兼职业务,王东河负责校内团购的推荐信息排列以及与商家们的沟通。
不说有多忙,加上还要上课的话,闲工夫也的确不多。
陈最看到他俩面色略沉,觉得自己扫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