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下。
气氛算不上融洽。
赵婉柔出现在雨幕中,沉默从容的撑着伞。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任何动作,只是站在这里,看着眼前的雨,正在发呆。
伞下的疯女人看着赵婉柔,但赵婉柔却没看她,仿佛把她当成了空气。
赵婉柔的脸上也没有一丝的优越,一丝的嘲讽,又或者任何可以让她感到不适的神情。
这让疯女人产生了一种错觉。
错觉是,赵婉柔的一切行为,好像是凑巧想在雨天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凑巧来到了她旁边,凑巧来到这就不想动了,凑巧在这发呆。
当然,最凑巧的是,伞遮住了她,挡住了外面的大雨。
但她当然也明白,这一切又怎么可能这么巧?
那赵婉柔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只是撑伞?
没有别的了?
……
是的,没有别的了。
雨还在下,赵婉柔还在撑伞发呆。
时间就这样过了足足五分钟,由于雨量太大,路上的积水已经没过了她的小白鞋,但她和她还是都没有说话。
陈最也在雨里看了五分钟。
说实话,这辈子他还没有见过任何一副画面,就是这样静止着却拥有着极强狗血戏剧张力...
这让他十分期待接下来的会发生什么..
只是,抹了一把脸。
陈最察觉到,这五分钟他裤兜子里已经兜的全是水...
再这么站下去,裤子都特么要掉了。
你俩凹造型就算了。
我能进屋看吗?
于是,陈最动了。
他迈步走向了赵婉柔家的一楼门栋。
或许是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赵婉柔打破了自己的沉默,她抬头看了看天,仿佛自言自语的道:“雨太大了,一时半会好像停不了。”
伞下的疯女人抬头看着她,不确定这句话是不是在和自己说。
赵婉柔这时低下头,看向了疯女人:“要不,进屋避会雨?”
疯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事实上,她和赵婉柔这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她给了赵婉柔一个耳光。
并在接下来这些天里,她还充分的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用尖酸刻薄甚至恶毒的言语,将赵婉柔这三个字污名化。
所以,她十分不理解,为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