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染往四周搜索了一番,发现燕王府花船已经驶到了距离岸边几丈远的水面上。
不容易啊,变聪明了。
居然知道要把船停离岸边了。
秦染叹了口气,余光瞥见旁边刚好划过来的一只小木筏,问:“大哥,你这船能走吗?”
今天是端午节,礼部的人为了庆典活动当天的安保问题,提前好几天便清空了江上所有的私人船只。庆典当天,非登记在册的船只更是不得随意靠近活动地点。
现如今江上除了官船和各府的花船之外,就只剩下一些礼部的工作船。
小木筏上一名礼部的杂役刚把船划回岸边,闻言,愣了一下:“姑娘想去哪?”
秦染指着不远处,微微一笑:“那边,那只花船。”
杂役扭头看了一下。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杂役没能看清楚:“那是燕王的花船吗?”
“对,就是燕王的,你能载我过去一下吗?”
今日到场的公子小姐非富即贵,杂役心里有些疑惑,但也不敢怠慢:“敢问姑娘是哪个府上的,去往燕王的花船又有何事?”
“我是燕王的贴身丫鬟,奉燕王之命下船去买东西的。”秦染随口编了个理由。
杂役脸上仍有些狐疑,扫了扫她的两只手。
秦染蹙眉,随即摊开其中一只手,露出里面的两只花糕:“喏,你看,燕王最喜欢吃这种花糕了,一会儿吃不到他得生气了,他生气起来可是很吓人的。”
燕王脾气不好,这在京城极具“盛名”。
杂役虽然半信半疑,不过显然被她给唬到了,随即忐忑地把木筏撑到岸边:“行吧,那你上来吧。”
秦染细不可察地勾下唇角,迅速跳上木筏。
夜里,江面很平静,木筏很快划到目的地。
在杂役的帮助下,秦染轻轻松松地爬上了燕王府的花船。
上船后,她不忘从袖子里摸出一锭银子,扔给杂役:“大哥,谢谢了。”
杂役登时一喜:“姑娘客气了。”
随即揣好银子,喜不自胜撑着木筏离开了。
秦染站在甲板上捋了捋裙子,朝四下扫了一圈。
燕王手底下的人这回倒是长脑子了,知道要把船停离岸边,不过心却依然那么大,有船靠近溜上来人了居然还没人发现。
这样也好,省得还得跟他理论半天。
在确认全身上下看起来都“风情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