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有些发福,眉宇间有一股儒雅之气,吩咐道:“你马上去请...叫州县丞和黄主簿来见我。”
不多时。
主簿黄安辅笑着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杯枸杞,笑眯眯道:“我说知县大人,这么着急叫下官来做什么呀?”
“州县丞呢?”李知风问。
“哮喘犯了,回家了,说是有什么事,全凭您做主,绝无二话。”
李知风当然知道哮喘多半是假的,但没有多说什么,示意其余人离开,才向黄安辅说出适才属吏报告的消息。
“来就来呗,知县大人怕什么?”黄安辅舒爽的喝下一口枸杞茶。
“秦家案子本县自是不担心的,”
李知风凝重道:“可是你别忘了这个陈子时的来路,站在他背后的是来万春,这个来万春和我恩师有宿仇,他一直想将手伸到清溪来,很明显,陈子时就是他安排到北边的爪子。”
“下官倒是认为,秦家的案子问他都不能过问,”
黄安辅年近四十,唇上蓄着两撇八字胡,笑起来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县尉是干什么的呀,就是个管缉捕,稽查,治安的小官,没有他上司的命令,他有什么权利查,”
“我说县尊大人,像这种初来乍到的家伙,还没进县衙呢,就开始过问已经审结的案子,也太不给您面子了,要我说您就应该给他点颜色瞧瞧,上下不分算怎么回事。”
“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本县还是能理解陈县尉这份儿心气的,”
李知风轻声道:“不过王主簿说的也有道理,无论做什么事,都必须有章程,州县丞不在,不如这教导下属的活就交给王主簿去安排吧。”
“这个嘛,”
黄安辅喝了口茶,笑道:“这县尉是县丞属官,我一个主簿也管不着啊,不如还是让县尉房的掌房书吏过去,正好也能做交接嘛。”
闻言,李知风微怔,复又明白了黄安辅的意思。
两人相视一笑。
……
朝廷每一座县衙建造都有固定规制,在县衙大门西侧有申明亭。
此亭是专门用于调解一些财产纠纷,打架斗殴的民事案件,像这种小案,县令是不会直接升堂审理的。
“下官陈子时...”
陈逢话没说完,一县正印已经亲自上前搀扶,语气温润,“子时有伤在身,不必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如果不是在路上已经从村民口中知道面前这个县令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