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不屑地撇了撇嘴,觉得这些个太学生读四书五经都读傻了。
见无人理睬自己一行人,有那脾气暴躁的太学生立即冲了上去,一把将驴子扛着的东西撕了开来。
要说田十一还真是够奢侈的,大多数的东西都用丝绸包裹着,有的驴子甚至驮着楠木箱子,随便想一下就能知道,里面装着的东西得有多值钱。
“刺啦”一声,丝绸被撕开了,包裹着的东西“噼哩噗噜”滚了一地,所有人瞠目结舌。
“大葱?”一名太学生不敢置信地叫出声来,其余人也都傻了眼。
谁家会用丝绸把大葱包裹起来呀,那些葱加起来也没有刚刚被撕烂的那块丝绸值钱。一时间围观人**头接耳,太学生们如坠五彩缤纷的迷雾之中。
“全都撕开看看。”也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太学生们一拥而上,“刺啦”声不绝于耳,数不清的丝绸和上好的布匹被撕烂,楠木箱子被打翻,摔在了满是积水的泥地里。
驴子们再度“嗯……啊……”起来,若是没有赶驴子的老汉们扯着,不知有多少太学生会伤残于畜生的蹄下。
叫声实在是太难听了,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并不是驴子的嗓门变大了,而是除了驴子的叫声,延和里的巷子里便再没有别的声音了。
任谁看到丝绸和上好的布匹里裹的是大葱、白菘、大蒜、炊饼、大枣、糕点等等无用且便宜的物什,都会脑子停摆的。
丝绸里包大葱,楠木箱子里装着不太新鲜的白菘,也就是后世田十一不太爱吃的白菜。还有支棱着的薪柴包了金纸,看起来就像摇钱树一样。
“姓田的是有病吗?”所有人的心中冒出了同样的疑问。
所有的东西加在一起,远远不及被撕烂的丝绸布匹和摔烂的楠木箱子值钱。不,这么算不对。地上那些破烂东西,远远值不上雇几百头驴子的钱,这田十一,是真的有病吗?
这时一个看热闹的街坊突然指着地上的破烂盒子叫道:“咦,那点心匣子不是我送给状元公的贺礼吗?”
听了这话,围观人群立即像拾破烂一样开始翻找。
“这是我送给状元老爷的春卷啊!”
“这‘五辛盘’是我送的,我认得。”
……
太学生们集体石化在当场,这些驴子要运走的,竟然是街坊四邻送给状元的贺礼,这下可算是丢人丢大了。
孙友爱见时机正好,立即站出来大声说道:“各位街坊四邻,我家大人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