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方小六连忙点头。
咧着嘴笑了笑,方十三继续问道:“那姓田的无赖本事如此大,是哪里来的?莫不是晋州田家的人?”
方小六听爹爹提到田无赖,连忙喝了口水,急迫说道:“怎么可能?晋州来人个个如狗熊一般,田无赖虽然人很无赖,但却生了一副好皮囊,怎么可能是晋州的人?”
方腊点了点头,继续道:“他如此帮护着你姑姑,该不会是另有图谋吧?”
小六不服气地哼了一声道:“那还用说,爹爹你是没看到田无赖和小姑姑在一起的样子,定然是男盗女那个……那个……郎情妾意。”
说到这里,小六猛地醒悟过来,盯着方腊问道:“爹爹,你不会为难田无赖吧?虽然他确实无赖,但人还是很好的。”
方十三哈哈大笑起来。“怎么会呢,只要他不欺负咱家小六,爹爹自不会为难他。”
听到爹爹如此说,小六这才放下心来。自从娘亲辞世后,爹爹与娄敏中那即是爷爷又是师父的老人家,是她世上最最信赖的两人。爹爹说不会,那自然就是不会了。
叮嘱女儿早些休息,方腊离了小六的绣楼,一张脸立即阴沉的似滴下水来。
一个左脸带着狰狞刀疤的汉子见方腊下楼,连忙迎了上去,拱手抱拳叫了声“教主”。
方腊沉着脸低声道:“元兴,你和姚义带些人手去宰了那叫田十一的小子。记住,不要伤了圣女,更不要让官府知道是咱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