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他脸上移开,转身下了车。
这不是公然宣战吗?
“等等!”穆陆源也开了车门,疾步向她走过去。
差点与她撞个兵戎相接。
今晚这样近距离的接触,穆陆源终于第一次体会到理想的肥美与现实的厌食之间何等飘渺。
他将她从怀中推出,两人站稳。
单刀直入地他向她甩出第一枚炮弹。
“香港新美资本的最大股东,其实就是恺撒吧?”
“恩底弥翁的出资方也是恺撒吧?”接着是第二枚。
“你觉得自己现在就有参赛资格了?”缪好时却反问。
望着穆陆源的眼珠在一点一点放大,缪好时一字一顿地道:
”美国常青藤、英国TIMES前三、国内985前10排名的大学offer是你的参赛入场券,等你拿到了我们再谈怎么玩。”
”不过……有幸我刚被BiMBA的在职MBA研修班录取。“
……穆陆源搜肠刮肚却没敷衍出一句话来hold住这个BUT。
缪好时此刻终于从他脸上找到了一丝萧杀之气,恶气得出似的,她露出一个没有丝毫杀伤力的,浅浅微笑。
她拉开车门,发现雨停了,人群散去,新天地的热闹已如隔岸观火。
缪好时看了一眼手机日期,回头补充道:
”还有63天,Goodluck!”
她正欲扬长而去,被穆陆源的手拉了一下。他望着她,沉声道:
“你忘了个赌注。”
”什么赌注?”
”今天的赌注。”
缪好时不明所以。
“一个不能拒绝的约会。我赢了,你是我选的那一个。”
缪好时忽然回想起那张车窗外的红唇,那个女孩气焰嚣张地喊话。
小孩儿行径,只有小孩才会当真。
她笑了笑,那种“你想都别想”的冷笑。只伸手比了个拜拜的手势,关上他的车门。
正好一辆的士停到路边,她直接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