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蓝的心理诊所不忙的时候,她也算个无事神仙。
就像今早这样,她在办公室里泡一壶好茶,发一会儿呆,出去逗一会子附近小区里的流浪猫,便是千金难买的清闲了。
不想回来的路上,在拐进诊所的老马路上,远远的就看见了穆陆宇。
他刚在附近停好车,在路上来来回回,东走西逛了一大圈,却没进关在蓝的诊所大门。
关在蓝看着他在自己的工作地周围这样踯躅,徘徊,半晌也不敢进去,不知怎的心里酸了一酸。
她直接走上前去,笑盈盈地出现在他身边。
穆陆宇倒被她给吓了一跳。
“陆宇哥,怎么不进去?不是来找我的?”
穆陆宇低头一笑,知道在蓝奚落自己。
“怎么有空来找我?听说你最近很忙,负责什么来着......恺撒控投是吗?”
关在蓝可以在新闻里知道穆陆宇的各种动向。
“你还会关注我忙不忙吗?”他淡淡地,像在自言自语。
穆陆宇侧头看着她,还是那样,清淡的眸子;光洁又形状完美的额头,从来没蓄过刘海;鹅蛋脸略略有点圆,带着儿时的软软倔强,只有齐耳短发长成了过肩长发,剪得整齐,一丝不乱披在脑后。
一晃5年,他们已然是货真价实的成年人了。
当初他回来,而她决定去加州伯克利心理学院读硕士。这一别经年,是什么都变了。
那一天,她在一万公里的电话里说:
“哥,我爱上了一个人。”
那一刻起,他就变得不太相信自己了。
所以她回来,与她的老师合股开了这间心理咨询中心,只有开幕仪式他来过,私下见面的机会已越来越少。
“我今天过来见个网站负责人,正好路过。想在附近找到个吃饭的地方,再接你出来,不会影响你下午工作。”
他仍然那么细心体贴,依然把她放得很重。
“找到了吗?”她都知道。
“都不是你喜欢吃的。”
“我挑食吗?我知道一家,走吧,我请客。”
穆陆宇又一笑。
坐进餐厅里,正好有一扇窗,可以望见静安公园的林荫道。
“那个人,回来了吗?”
穆陆宇还是问了出来。
关在蓝呷了口餐前起泡酒,望了望窗外,静静说:
“他现在恐怕在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