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白狐缩在他怀里,翘着受伤的后腿,哼哼唧唧。
“别闹了。”
暮怖无奈的笑笑,用灵力给它疗伤:“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再不好好休养,这么折腾下去,这条腿就得废了。”
“都怪你。”
白狐不忿的哼唧:“还不是你气我。”
“好好,是我的错。”
暮怖似笑非笑,语带戏谑:“都怪我不好,行了吧,狐奶奶……”
“哈哈哈。”
一句颇为无奈的狐奶奶取悦了白狐。
它在暮怖怀里翻了个身,妩媚的狐狸眼上挑,笑的没心没肺,没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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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风传令,暗卫在沿河两岸全力搜寻辛家母子的下落。
清晨时分传来消息,辛诩找到了,同时传来的还有辛母被恶仆推倒,撞破了头,救治不及,已然病逝的噩耗。
辛诩掉落河水,幸的一户渔民所救,侥幸没死。
然而,右腿腿骨断裂耽搁的久了,伤势比较严重,有截肢的风险。
林景橙接到消息,命人将辛诩护送至京都城救治。
月芽儿和辛诩,一对苦命鸳鸯重逢,悲伤难抑,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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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诩誓要为母亲报仇,不顾腿伤未愈,写了状子,上呈京兆府,请求官老爷惩凶除恶,主持公道。
奈何,结果一如林景橙所料,荣安侯府出面庇护,肖宝贵仅是在府衙走了个过场,就将罪责推了个一干二净。
京兆府尹无法,只能惩治了一名恶奴,判了个斩立决,又斥责了肖宝贵几句,骂他御下不严,纵仆行凶,罚了些银钱,赔偿给辛诩,料理其母后事。
至于月芽儿的证词,肖宝贵不仅不承认,还反咬一口,说她咬伤了自己,索要巨额赔偿。
京兆府尹气了个仰倒,斥责他无理取闹,大闹公堂,打了他二十大板。
二十板子打的肖宝贵鬼哭狼嚎,依然难解受害者心头之恨。
叶秀妍贴了隐身符,藏在暗处旁听,实在气不过,趁着他挨打的功夫,又在他的伤口上加了点佐料。
肖宝贵的伤口在毒药的侵蚀下快速恶化,无药可解,只能截去双腿保命。
此后今生,他都会在轮椅上度过,再也没有能力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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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芽儿的伤势,在叶秀妍的救治下恢复良好,辛诩也脱离危险,保住了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