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事不能告诉外人,张谷被激,就怒怼:“切。小区那么大。我们也没见过你。凭什么说我们外来人员。”
“和朋友玩躲猫猫游戏,等他来找我们。”沈亦惜胡言乱语道。
徐念似笑非笑看着几人,对他们的话并不在意。一根烟很快抽完,他把烟头摁在烟灰缸内。
“你想听故事吗?”徐念突然道。
“没兴趣。”沈亦惜冷淡回答。
“咋这么不可爱呢。”徐念呵呵一笑,自顾自说:“我有个女友跟了我三年,后来我创业屡次失败,她把我甩了。”
“放下。”
创业本就九死还有一个摇摇欲坠,那女友和他在一起三年还是有感情的,可惜敌不过现实。
“我放不下。可法治社会,我能拿她怎么着。我要是动手,对方能告去坐牢。我只能忍。”徐念苦笑:“走前,她把小畜生留给了我。平常那仓鼠是她养的,我不会照顾,我不小心把它养死了。”
对于仓鼠的死,他并不哀伤,眸中带了一丝兴奋。
“节哀。”沈亦惜惜字如金。别人的故事她不在乎,不爱听。
“和你说话,我心情好点。”徐念长吁口气,撑伞转身离去。
张谷和叶君淇:活着的背景板。几乎虚化。
他们怒的对他背影拳打脚踢,幼稚但解气。
“真是怪人。”沈亦惜嘟囔句,注意着他离去的背影。这个人,语言古怪。
群主只让他们来这小区,小区那么大,并没说在哪里等候?那他默认来门岗似乎很合理。
但是除了他们,门卫,只剩下徐念。
毕竟下雨天,谁会无聊来门岗避雨。他们也是无奈之举。
群主那难听的嗓音是个记忆点,徐念的声音不像。
久不见群主,沈亦惜手机带上耳机,主动拨打企鹅电话。
徐念并没走多远,他感觉到裤子口袋的震动,他拿出手机接听。
沈亦惜全身的血液逆流,其实声音可以用变音器。
徐念巧合出现在门岗,心血来潮讲故事而离去。她回忆他的长相,遮住五官,和帽兜男群主太像。
“喂。”沈亦惜手按住喉咙,声音更为低沉像男音。
“我很意外。你居然声音这么中性。”那头传来粗糙如沙粒的声音,让人觉得刺耳,他低低地笑:“我看见你,不,是看见你们了。年轻得出乎我意料。”
他想:他们不过初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