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罪。”
“他倘若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来,那便是欺君之罪。”费仲强忍恐惧答道。
“那他说出来了个所以然了,又当如何?”
天蓬元帅浑身杀气绽放,让两人心中恐惧更添几分。
“元帅放心,他倘若给姬昌定罪,我等也可参他一本不忠不孝,污蔑父侯的罪过,对父亲都敢编造罪孽,何况对君王呢。”尤浑呵呵笑道。
“若真能如此最好,倘若伯邑考活着回了西岐,你二人便要小心了啊。”
天蓬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便化为青烟消散到天地之中,显然又是一具分身而已。
第二天。
子受带着申公豹,闻仲,商容,费仲,尤浑等人登上了摘星楼,会见伯邑考。
伯邑考见了子受,当即俯身便拜:“小民伯邑考,拜见王上。”
伯邑考和姬发不同,他并无官身,见到商王自然只能称民。
“平身吧,我大商从不兴跪礼,只是不知你此来朝歌有何要事求见孤王。”
子受坐在椅子上饮了口茶,表情似笑非笑。
“小民今日前来,是替家父西伯侯姬昌请罪,恳求宽恕我父侯之罪!”
伯邑考并不敢起身,因为此刻并不在九间大殿,摘星楼楼台只是平地而已。
他要是站起来的话,那就比坐着的子受高多了。
这种大逆不道之事,他怎么敢做。
在西岐里俯瞰上官就是死罪了,更何况俯瞰君王?
“西伯侯姬昌日日都在勤恳的为孤推算周室当兴之中的那个周室逆贼是谁,实乃我大商人臣楷模,不知何罪之有啊?”
子受闻言笑道。
“启禀王上,家父入朝歌多年未归,致使西岐黎庶无人治理,实乃失职,小民特此前往朝歌代父请罪,顺便接回父侯回转西岐。”
伯邑考继续低头奏道。
“嗯?”
子受嗯了一声,也不说话,眼神看向身旁的申公豹。
“听闻之前在答题空间之中大展神威,被誉为天下第一说客的散宜生也被你带了过来,这些话可不会是他教你的吧?”
申公豹立刻站了出来,当即开口问道。
“绝非如此!如今西岐已经混乱不堪,西伯侯府中甚至有小民的手足兄弟已经反目成仇了!”
“草民只能冒死前来为父侯请罪。”
伯邑考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言真意切,动人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