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
“以为哀家半死不活了,便可欺君罔上。”
却便嘎嘎的笑起来:“岂不知,一切尽在哀家的掌握之中。”
慈溪戟指金铨,半尺长的假指甲好像一把匕首,戳着金铨的心窝:“袁宫保在山东,三天两头的捷报,来糊弄哀家。他是不是还与义和拳那些乱匪勾结在了一起?”
“哀家受了伤,人心便为之动摇,料来朝中有人心生异志,没想到是袁宫保。尔等也一直在找哀家,想要确认哀家的境况。”她道:“哀家便露个破绽给你,赵三儿果然明白哀家心意,与你勾搭上了。”
“你们卖官儿,极好。卖的还都是山东的官儿,那是更好。哀家正愁着怎么对付袁宫保呐。”
她脸上的肉颤动,脂粉簌簌的抖落。
“哀家暗中指使了人,作富商买官儿。到袁宫保手底下做事。哀家再予些方便,与袁宫保捣些乱子,甚至架空袁宫保。等架空了他,哀家一纸诏书,召他回来,他敢不回来领死?”
“不过哀家的确没想到,你们这些狗东西,与那逆贼刺客还有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