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往烧香拜神的不少,陆恒随大流,进了道观。
左看看右看看,见着个过路的小道士。陆恒忙把人拉住。
“小道长,我想见见住持,行个方便?”
小道士瞧了陆恒一眼,道:“住持事务繁忙...”
陆恒笑眯眯塞了几角碎银子给小道士:“就说王正谊的朋友来拜访住持,请他一见。”
小道士乐了一下:“大哥出手挺阔绰呀。”
随后正色道:“居士跟我来。”
这小道士挺有趣。
转过几间神殿,小道士引着陆恒来到一处偏院之中。
说:“居士稍等。”
便敲门进去,不片刻出来:“师父请居士进去。”
进了屋,一看简洁。当头一个老道士静坐在蒲团上,除此空荡荡,一间静室。
陆恒反手关上门,对老道士拱了拱手。
老道士笑道:“居士请坐。”
陆恒便在旁边的蒲团上坐下。
老道士说:“贫道姓王,忝为白云观住持...居士高姓大名?”
陆恒道:“我叫陆恒。”
老道士闻言笑了起来:“猜便是你。”
说:“王正谊昨夜刚走,与贫道说了你的事。说来我与魏道兄算是同辈,虽然我属全真,他属正一,天下道门是一家嘛。”
陆恒道:“师叔。”
王老道笑了一声:“你今日来白云观,是来祭拜魏道兄的吧?”
陆恒点点头:“此其一。”
道:“先谢过师叔为我师父殓葬!”
然后说:“我自小为师父所救,方才有今日,否则早死在雪地之中。王前辈与师叔殓葬我师父,我铭感五内,无以言谢。”
王老道摆了摆手:“我与魏道兄是旧识,唉...他呀...替他殓葬是应该的。”
陆恒摇了摇头,不再说这个,转言道:“今日来白云观,除了祭拜我师父,另外还有一件事。”
顿了顿,斟酌了一下:“我听说王正谊前辈在搞义和拳,我不能与他助拳,便只好资助他一些财物。”
说着话,取下肩膀挂着的包裹,放在面前:“里面还有一封信。我不知道到哪里去找王正谊前辈,只知他与白云观有交情,便找来了。”
又说:“还请师叔帮忙把这包裹和信,送到王正谊前辈手中。”
包裹中装有五万两银票和所有从詹王府拿来的玉器。总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