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事,还有师父的事要办。几百里路奔波,带着粱九儿未免不便。
陆恒心想,是先把九儿送到宫家再去办师父的事,还是带着一起上路。
最后决定,既不送宫家,也不带着一起。
他有另外的去处。
除了宫家,陆恒另有落脚之处。是这几年外出采药时,进山出山为方便休整所置。
就在奉天北五十里外的山下。
为了在天黑之前赶到落脚处,陆恒把姑娘背起来,迈开脚步,奔马般前行。
姑娘身架子虽然不小,可也就百十来斤。百十来斤背在背上,于陆恒而言也只等闲,并不耽搁脚程。
窈窕的身子紧贴着,感受着姑娘的呼吸,陆恒难免心里发热。
便说话分散注意力。
“我这回出来,要去长白山办一件我师父交代的事。不能带你一起去。”他说:“我在奉天北五十里的山下有一个落脚处,先把你安置在那儿,等我办完事回来接你。”
九儿搂着他脖子:“只要你不丢下我。”
陆恒道:“都这样了,我能丢下你?”
姑娘笑。
陆恒又道:“我这几年经常从那地方进山采药,买下了那小院作为休整之处。去年遇到一对过不下去的祖孙,便雇了他帮我看着。”
“那儿什么都有,吃的喝的用的。你只管安心待着,等我回来接你就是。”
粱九儿嗯了一声:“那你多久来接我?”
陆恒道:“长则二三月,短则一二月。”
陆恒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无法判断需要多长时间,便按着师父说的时间给了回应。
“这么长啊...”
姑娘有些不乐。
陆恒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以后不定会怎样,说不得犯了大事,三五年藏着不敢露面呢。”
姑娘沉默了一下,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男人。”
渐渐的,两个人聊开了。
粱九儿问起陆恒这些年的经历,陆恒捡了些练功、采药的事说。
“我身负大仇,不好生学些本事,怎能有今日。”他这么说道。
粱九儿道:“那年...你家一把大火,烧了三天三夜。他们都说你已经死了,被秃三炮杀了。我觉得你没死,我不相信。”
“可时间长了,不相信也得信。”她说:“要不然我爹也不敢卖我...”
后来又说:“你要是还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