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二叔点点头,向驹的这个脾气他到真的知道。
用通俗的语言来说,他这个人硬骨头,不可能受别人威胁——这也是为什么向二叔把他赶到这个境地的原因,因为他一定会选择宁可丢掉升级版的拳头产品也不愿意受小陈的威胁。
向二叔要动向驹的脑筋,自然把这一点考虑在内。
他想着,只要向驹在对公司的判断和取舍上出现重大失误,一来自己这几年来亏空的钱可以嫁祸在这个原因上;二来趁此机会给向驹一记暴击,也算能慰藉自己当初不小心着了向驹道的心灵。
退一步说,即使向驹这次转性了,愿意吃亏留下小陈,那向二叔也很高兴能看到小陈这个雷就这么被向驹埋在了向氏。
想到这里,向二叔伸手拍了拍向驹的肩:“大侄子,你有多少能耐二叔都看在眼里,二叔相信你一定能处理得当。”
“是啊,二叔您知道,我这个人什么都受得了,就是受不了人威胁。”
不知道是因为向驹的语气比较冰冷还是他的办公室太大、空调开得太足,明明穿着西装的向二叔却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凉意从头顶开始往下,贯穿了自己的整个身体,让自己的脊背不自觉地发凉,进而蔓延到脚底。
这种感觉甚至还让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继续按照原来计划的那样做,他不知道如果自己赤裸裸地得罪了这个大侄子,将来摆在自己面前的会是什么结局?
所以,在他一边点头,一边离开向驹办公室的时候,一个更加邪恶的念头在他脑海里形成——对付向驹这样的恐怖的生物,要么不弄,要弄就要弄痛。
为了牵制向驹,他必须在这几天内找一个合适的人选。
大嫂常年躺在向府,没什么可以下手的机会,倒是昨天出现在办公室里的那个女孩,一副弱不惊风、不谙世事的样子,却是极好的下手目标。
向二叔非常相信自己老辣的眼光,这样恍恍惚惚能在会议室睡觉的女孩,这样能让向驹寸步不离陪着的女孩一定是个没什么心眼,没什么城府的姑娘,这些东西装是装不出来的。
……
这个周五的向氏不像往常那样平淡,在休息时间,大楼里是不是可以看见向氏的员工三五个人一**头接耳。
关于陈总要跳槽的事情已经在向氏传开来了,在一些人的刻意渲染之下,大家开始对向氏有点失去信心,甚至一些功利心重一点的人已经开始物色下一个公司了。
而向驹还是向往常一样保持着那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