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餐厅,你干嘛对小白发那么大火?她说的不算合情至少合理吧。”
“嗯。”
“嗯?这个‘嗯’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说的对。”
见昆纶态度还不错,零露继续说。
“后来她喝二锅头了,明显是因为跟你置气,你总知道吧。”
“嗯。”
“……”又来。
“你知道她不胜酒力吧?”
“嗯。”
“那为什么不阻止?我都在桌下踢了你好几脚了。”
“为什么要阻止?”昆纶反驳的理所当然,“她要喝酒是她的事,我跟别的女人说两句话是我的事,这中间没有因果逻辑关系,她发那么大脾气,完了我还要阻止她喝酒?”
“傻瓜,她可能是喜欢你,才会发脾气啊。”
“我知道,所以呢?我也得喜欢她?”
零露一下子被这个反问问的哑口无言。
昆纶继续说道:“露露,我有喜欢的人了,你们是知道的。你们是我的朋友,我不想骗你们,我只想趁她自己感觉还不明显的时候,趁早做个了断,这样对她才是真的好。”
这话听着似乎有道理,但对小白的伤害是赤裸裸的存在着的,零露打心底为小白感到委屈。
“你说的貌似正确。不过我也想告诉你,当初你的女神,一句话都没留给你就出国深造了,也没说要你等,也没说不要你等。大哥你都27了,咱正正经经做个致力于建设美好社会主义的小青年不好吗?
非要等等等,从20等到27,人家说不定已经过着风生水起的小日子了,你打算等多少个七年呢……我也没有恶意,只想趁着你还是大好青年的时候,趁早让你给自己做个了断,这样对你才是真的好。
同时,也让你睁开眼睛看看你的周围,论姿色、论家世、论距离,小白哪一点比不上你家女神了?”
“露露,我很烦,我们别说这个话题了好吗?换个话题。”
“换个话题?那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零露按掉了电话。
正好起来喝水的裴白,正好在房间门口完完整整听到了零露对昆纶讲的话。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流出了眼泪,而且为了不让自己哭出声音,还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而电话那头的昆纶,一阵心烦意乱。
……
从窗户的角度看到车子载着零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