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昆纶的手机响了,显示名字是“向驹”,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按下了“接听”键。
见昆纶毫无反应,还伸手去摆弄手机,零露便用稍高的声音对着昆纶说:“昆纶哥,我们是不是该回去睡觉了。”
对头的向驹一听就知道是零露的声音。
只是,她刚刚说了什么?她和他,要去睡觉???
向驹瞬间感觉心脏停止了跳动,对面昆纶“喂”了很久他才反应过来。
不过反应过来的时候,向驹的情绪已经如同顶头直压下来的乌云海啸一般,肆虐咆哮到连电话那头的昆纶都明显紧张了。
“你在哪?”
“向哥,我在外面。”
“来医院。”
“是。向哥您是……”
“不舒服。”
“是脑子……”话没说完,昆纶马上意识到脑子有病的肯定是自己,敢在向驹面前问他是不是脑子有病?作为一个脑科大夫的痛谁能懂?连一句“感觉脑子哪里有病”都不敢随便问。
于是昆纶马上端正了态度:“好的,我马上过来。”
听到这里,向驹挂掉了电话。
刚躺下的他,又起床换好衣服,下楼打算去医院。
李助殷勤地替向总开门,小脑袋灵机一动。
上午的时候向总还瘙痒着都是去公司工作,这会儿见他什么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了,那更不可能去医院了。
所以等向驹弯身上车坐好,李助发动了车子的时候,他很“贴心”地问道:“向总,是去公司吗?”
向驹冷冷地回了句:“去医院。”
李浩以为向驹口误,于是提醒到:“向总,您看您的瘙痒症也没有了,公司那么多事情,是不是说的去公司?”
向驹稍微提高了点音量:“医院!”
李浩险些又将油门踩成了刹车!
向总啊,不带这么玩的,咱能不能按照套路出牌,这车可是您自己的呀,这助理也是您……精挑细选的精英啊。有道是,要充分珍惜和尊重人才的呀。
……
见昆纶挂了电话,零露问道:“你马上就去?去哪里?”
昆纶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答非所问:“哦,哦……露露,我今天好像没有惹到向哥吧?”
零露想了想,摊摊手:“当然没有啊,你都没见过他,怎么惹他?”
昆纶:“就是啊,我都没见过他,怎么惹他呢……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