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本来是你的未婚妻。”
卫筠阳眯了眯眼,唇畔噙笑,温杳看起来可不像别人说的那么凶悍,小姑娘长相清丽、娇小白净,稚气眉眼一笑就像是落在枝头的小青梅。
听说她背过尸、闯过衙,半个月前还大闹了鹤颐楼。
假的吧!
“年岁小,就少了些风情。”卫筠阳品头论足,看人就像看花娘似的挑三拣四。
卫家主母咂嘴:“你那些花街柳巷的红颜知己能和温家比?”自己儿子风流倜傥爱流连花丛的嗜好,她也是清楚的。
“母亲不是早就退了这门亲?”
“今时不同往日,那会温家倒了大霉,可谁能想到不但洗刷了冤屈,万君梅还成了一品诰命,”她算盘打的啪啪响,“虽然温家没有是权可诰命的头衔就是尊贵象征,这可是结交权贵的一条便捷途径,你还想不想去京城谋官了?!”
她恨铁不成钢的拧了把卫筠阳的胳膊。
“当然想!”卫公子在彭城混迹多年也不过是个八品侍,说出来没人将他当回事。
“薛太君早年在京中可认得不少朱门子弟,你若是成了温杳的丈夫,成了武国侯府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她们还不巴巴的给你往上捧?!”
卫筠阳一听两眼放光:“母亲高明,只是温杳……”当初可是撕破了脸的。
“你若有心,那小丫头怎么会无动于衷?”
只是个豆蔻年华的姑娘罢了,她对自己儿子的相貌和手段可是信心满满。
……
这头温杳携着顾兰蘅和温菱回到府中,远远就瞧见堂内薛太君正与人相谈甚欢,另一案坐着的人锦衣华服,流云绣边。
竟是傅辞渊。
温杳顿住脚步:“他来做什么?”
似是察觉到目光,傅辞渊回眸瞧来,小姑娘连忙避开视线。
初回侯府的温菱只听说过这傅辞渊是京中高官,现在彭城代理太守职,她瞧自家小妹的防备神色,有些不解:“杳杳对傅大人怎么好像有敌意?”
“我可不敢。”温杳用眼角余光撇见堂中人已站起身行礼告辞。
凌云墨锦将他衬的矜贵清华,小襟露出一寸霜白衬袍,男人面庞昳丽俊美,姿容清隽如松楠。
“七姑娘。”傅辞渊驻足轻唤,就像她们之间约定的那般,在旁人面前,他是正人君子。
温杳反而有股“欲盖弥彰”的羞赧,扯了抹干笑:“傅大人。”她见温菱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