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指点点,有人越怕把事情闹大,温杳就非要争个不可开交。
柯母气的直跺脚:“你们……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温杳笑出声,“侯府的女人贤良淑德、深明大义,可我温杳不是!”她个子不高,身容纤细,双手一叉腰,凶狠里还带着点儿稚气,“就算她们愿意让步,我也不愿!”
她这话既是说给柯家听,也是说给温菱听。
“今日,是我二姐要休了你们柯家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温杳横眉,指尖就点到了那头瘫软的柯棋,“二姐夫?他还不配!”
没用的窝囊废!
柯母震惊之下反而觉得可笑:“休我儿?你们温家若是敢一拍两散,别说当年咱们柯家成山成海的聘礼,还有这些年温菱吃我们的、住我们的,所有开销花费算起来,你们折腾的起吗!”
“柯老夫人不说我倒是忘记了,”温杳装模作样的点头,“当初伯父和兄长十里红花送的嫁妆少说也有百担,二姐自嫁入荣陵安分守己却无故被休,别说聘礼你们休想要回去,就是这嫁妆还得一分不少的还回来!”
柯母“哟”着声,来回上下的把温杳看了个遍:“你以为自己是谁?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也敢在她面前倒打一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