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去,的确像是闹了火灾,而这些护院已擒拿了五六个黑衣小贼。
“你们温家的护院怎么会在霖山脚?”姜震髯抢先质问。
“温家女眷不能出府,可不代表这些兵卒不能在山脚吊唁他们的将军。”薛太君昂首,义正词严。
姜太守哑口。
“老太君,不出所料,这些个贼人衬着夜色摸黑进了义庄,想要放火烧宅!”护院中为首的正是徐伯,前一日温杳命他带着人上山悄悄防守,果然有“贼”不请自来。
“放火?!”薛太君精明,自然也看出了道道。
姜震髯一脚揣在黑衣贼人肩头,怒道:“大胆小贼,夜半三更潜进义庄,难道是来毁尸灭迹?!”
跪叩在地的黑衣人纷纷磕头求饶。
“这么说,姜太守并不认得这些人?”温杳装作吃惊,他们午后闹了府,这会儿就有人来义庄,赶巧不赶早的事,除了温家就只有太守府的人会作手脚。
她也不多废话,上前一把扯下了为首者的面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