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过去。
薛太君连忙命人将她送回房,脸色沉凝苍白:“温家男儿宁战死绝不降,武国侯门与北羌交手数十余年,从未见过辱尸之行,杳杳可是觉得隆霭坳变故有异?!”
温杳点头:“从荫山发往朝廷的塘报也许掩盖了兵败真相,若能进太守牢片刻找到军中副将,了解当时荫山局势……”定能有所发现。
然如今,姜太守日防夜防,自然不会允许温家女眷轻易踏出府门半步。
“七妹妹,”堂外有人穿着素衣,适时步入,“太守牢四十二狱卒中,有个叫陈笙的,你大哥曾经对他们父子有恩。”
温杳眼睛一亮:“多谢大嫂提点。”
顾兰蘅是温蕤庭的新婚妻,因战事频繁聚少离多,不想,一别成久。
“可要我随你一同前往?”小妇人关心道。
“不必,温家虽有自己的戍卫护院,可姜太守也会时刻派人盯梢,大嫂在彭城人人认识,倒是我方来两日生面孔,行动方便些。”
温杳已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