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
杳杳眼神有瞬迷茫。
张常柱见她反抗不得,心头狂喜,就想朝着那细致颈项亲上去,突地后脑勺一痛,头发连着头皮扯动,整个脖子被迫向后仰去,吃痛地惨叫出声。
杳杳手下没留情,她踢腿膝盖狠狠撞在张常柱的下颌。
就听得“咔吧”一下,男人满嘴是血,倒地打滚。
杳杳站不稳,甚至连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恍惚,她忙从背篓里抓出把山上采来的细草嚼烂含在口中,齿间用力,舌头都啃出了血,腥味和草药的刺凉叫人瞬间清醒。
“爹——爹——”张常柱急的叫帮手。
小姑娘飞起一脚踹在他肥头大耳的脸上,转身撞开没拴牢的木门,拔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