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错愕地看着被鑫蕊塞入手里的匕首,一时间有些拿不定主意,还是景清发话,方才小心收入怀中。
“谢谢!柴姐姐。”
“好乖哦!”鑫蕊伸手扯了扯林夕的脸颊,见他耳垂红透,更是笑的花枝乱颤。
“景清伯伯,如何了?”
景清不言语,将视线投到对面。
“故人已去,恩怨了了。”岚山无奈叹息。
“哦?既然人死,尸首何在?”
鑫蕊转身盯着岚山眼睛,脸上笑容渐渐敛起。
“人死为尊,诸位还是休要惊扰逝者安息。”岚山缓缓摇头,神情哀伤。
“岚山先生也是当年书院入世六人众之一吧?”鑫蕊嘴角微微勾起,笑容玩味。
“不错,楠笙,景清与我,当年都曾在鬼谷先生门下受教。”岚山提到楠笙时,别有用意的看了景清一眼。
“听父皇提起,岚先生为了推翻旧朝也曾殚精竭虑,不遗余力,可有其事?”
“是。”
“岚山先生,云渡风波,您可在场?”
“在的。”岚山被提起当年云渡往事,不由心绪烦杂,面露痛苦。
“既然如此,岚山先生为何还要包庇一个同门操戈,临阵反水的前朝余孽?”
柴鑫蕊所问直指人心,语调开始渐渐冰冷凌厉起来。
“楠笙师兄是一个好人,当年,他也是被逼无奈,才会做出如此选择。”岚山面对鑫蕊的咄咄逼问,苦涩难言。
“哦?有何隐情?”
“我……恕我不能奉告。”
当年之事牵涉许多龌龊,况且鬼谷先生已经仙逝,为尊者诲,更不能提及先师,岚山一时语塞,竟有些无力应对。
“如此,鑫蕊不免大胆揣测一下,岚山先生与楠笙可是同党?当年之事也是精心谋划?”
“我与楠笙本是同门至交,关系莫逆,若非当年我无力劝阻,也不会引出那云渡惨事,我自认有责。但若说我与楠笙相互勾结,早有预谋,纯属污蔑。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岚某自认行事磊落,无愧天地苍生。”
事关楠笙为人品行,岚山再难回避,不免隐隐生出一丝怒气,语气也变得强硬坚决。
“好,我信岚山先生是一位君子,但保不齐是那修罗余孽别有用心,谗言蛊惑先生,才会酿此惨祸,也说不准呢?”
鑫蕊将青花纸伞合拢,放在手心轻轻敲打,面上依旧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景清等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