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莫清原用了什么办法,竟然当真把宴臣困住了,洛姜在合欢宗难得过了点安生日子。
[你是不是把任务给忘了?]
系统都看不下去她有事没事喝喝酒逛逛街的悠闲日子,难得主动出声提醒。
[别急嘛,要不要打个赌?这两天宴臣就要追过来了。]
时间也够久了,将近一个月,宴臣能在上清宗憋到这个时候已经很了不起了。
此时此刻的洛姜还没想到在见到宴臣时到底会有多恐怖。
如果她知道,恐怕真的不会偷偷的从上清宗跑出来了。
果然不出洛姜所料,宴臣当真是一路追过来了,来的时候她正靠在院里小榻上惬意的喝着茶,直到钟离朔把人领到她跟前。
洛姜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劲才憋住嘴里这一口茶,没有立马喷出来。
只是咽下去的时候太急,反而被呛得咳嗽起来。
来了来了。
宴臣一言不发,只是稍稍俯下身拍了拍她的背,替她顺气。
洛姜看着他的模样,知道他是有些生气,明明在生气还要关心她,洛姜忽然感觉自己犯了一个好大的错。
“为何自己走了?”宴臣看了她很久,终于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低哑,连带着看向洛姜的眼神都带着些许忧伤。
他当日一路去了曹振海那儿规规矩矩的赔了罪,才出来就又被请到了宗主那儿聊了些有的没的。
那天回到院子里却发现里头空无一人,不止是洛姜,就连钟离朔都不见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空荡荡的院子里站了多久才想起来要去合欢中找人,只可惜还没出院子,就被莫清原的禁制禁锢在院里。
一连过了快一个月,宴臣终于跪在莫清原跟前,哑声求他放自己出来。
洛姜抿了抿唇,让清荷又多拿了只杯子过来,亲手替宴臣倒了杯茶,“我不是故意不辞而别的。”
“只是合欢宗事物积压,加之你原先也说过不想解开血契,我便先行回来了。”
洛姜睁眼说瞎话,她不知道怎么能糊弄过宴臣,但后者显然不是个好糊弄的主。
“是吗?若单单只是如此,你恐怕不会也不跟我说吧。”
宴臣忽然攥了洛姜的手腕,目光中带着些许说不出的冷意,夹杂着些许失望,眼瞳里原先的委屈和忧伤都散了个一干二净。
“你是一时兴起追我到上清宗,之后被迫留在那里,才不得不亲近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