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有。”洛姜垂下眸子,她问过系统了,是有办法让他们融合的。
只是那个方法对他们来说都太残酷。
接下来一个月没有人叫洛姜去解血契,她甚至没有看见宴臣一眼,问了钟离朔才知道宴臣是在莫清原那里受罚。
这场骚动毕竟是宴臣所致,莫清原给其他人一个交代也无可厚非。
钟离朔这两日跟洛姜越走越近,自从听说有办法让他们合二为一之后,他脸上反而有了笑意。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只是觉得既然接受一个人,就要接受他的全部,对你也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钟离朔撇撇嘴,他是极敬重宴臣的,从拜入师门那一刻起,这个师兄便在自己年少的记忆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从未见过这么清风朗月的人,叫人看不真切,也正因如此钟离朔才一直固执的认为谁都配不上宴臣。
那般如同皎月的人,沾染一点便是玷污。
他追随宴臣的步伐,将他看作榜样,敬重兄长,可突然有一日,有人告诉他另一个作恶多端的人就是宴臣的另一面。
钟离朔起初也是不能接受的,可每每回想起那个无欲无求的宴臣,好像个没有生气的人偶。
“不止是其他宗门,就连上清宗的师兄弟,师父和宗主,其实也不曾将他当作一个完完整整的人看待。”
钟离朔每回想起都唏嘘不已,他总觉得其他人看着宴臣的目光都像是在看一把上好的兵器。
只要这把兵器够锋利,能杀敌就够了。
直到御明欢的出现,宴臣好像才慢慢变成了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但是你想让他们融合,你知道他们要经历什么吗?”洛姜眯起眸子看着钟离朔。
大概在整个上清宗,只有这么一个钟离朔是真真正正在乎宴臣的。
钟离朔沉默了一会儿,而后不屑轻啧一声,他看着洛姜的眼神格外鄙视,“御宗主还真把自己当个宝了。”
“我就是个宝。”洛姜笑眯眯回击。
他顿时哑口无言,世上怎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般自夸的话也能脱口而出。
“我懒得跟你争,”钟离朔一口将茶饮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吧,师兄还有半个月就可以回来了。”
他拎起佩剑转身就要走,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时格外别扭,“多谢了。”
“你说什么?你在跟我道谢?不会吧!让我再听听!”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