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洛姜回了院子,却发现宴臣不在里头。
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又被那两个小老头叫走了?
洛姜捏了捏指尖,心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正好现在宴臣不在这儿,她不如先去看看宴臣的卧房长什么样。
上回借着小号也才在最外头看了一眼,像宴臣这种人,卧房恐怕是整整齐齐,一尘不染。
说干就干,洛姜当真偷偷摸摸一路走到了宴臣的卧房外,只要推开门就能看个彻底了。
忽然还有点小小的期待。
“你干什么?”
洛姜登时浑身僵直,伸出去的手也悻悻收了回来,她回过身,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
哦豁,完蛋了,被抓包了。
“我就是想看看你在不在……”
谁知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后半句话洛姜没有说出口,宴臣也差不多猜了个七八分了。
他望向洛姜,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当着她的面开门进屋,从头到尾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洛姜也干脆直接厚着脸皮跟进去了,宴臣这种人脸皮薄的要命,她再不主动点得攻略到猴年马月啊。
“那个,其实我是有点饿了,但是上清宗谁见了我都要喊一声妖女,连个愿意跟我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实在不知道去找谁要吃的。”
洛姜一边说一边抬起头,对上宴臣审视的目光也丝毫不露怯,只是那么看着他,面上一派正气,实则心虚的要命。
这副模样落在宴臣眼中却是另一种模样,少女的眼睛小鹿似的水灵,一眨也不眨看着自己的时候莫名总是有些委屈。
“想吃什么?”
什么都不想吃。
洛姜心里腹诽,面上却伸手悄悄去勾宴臣的衣袖,“那个,可不可以下山吃啊?你之前拿来的点心太淡了,吃着嘴里都没什么味道。”
宴臣当即皱起了眉,他虽觉得御明欢这些日子似乎跟原先不大一样,但从觉得本性变过。
大抵也还是那个合欢宗主惯用的手段。
不知为何,他脑中忽然浮现原先洛姜调戏钟离朔那一幕,面色微寒。
“御宗主,你莫要忘了来上清宗是做什么的,血契不曾解开,我也没权放你下山。”
这就是没戏了。
洛姜摸了摸鼻子,放开了宴臣的衣裳,“好吧。”
她算是明白了,宴臣心情好就用“你”称呼她,心情不好开始生疏就一口一个“御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