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师傅,暴脾气立马就上来了,一掌掀翻了屋内的红木桌,义愤填膺的说:“该死的合欢宗,居然敢欺负我曹振海的徒儿,老子现在就去掀了他。”
“曹长老,稍安勿躁,别意气用事,毁了整个修真界的和平。”一须发花白的老者,捋着长长的胡须,制止暴跳如雷的曹振海。
曹振海冷哼一声,愤然道:“仙界和平干我何事?我见不得爱徒,守此羞辱。”
说完,他甩了甩衣袖,提脚就往外走。
俨然要去合欢宗,找洛姜拼命的架势。
宴臣见状,连忙伸手抓住自家师傅的衣袖,恳求道:“师傅,我和师弟受辱不要紧,要是打破了仙界的和平,我们俩的罪过可就大了。”
“不行,这口气,你咽的下去,身为你师傅的我可咽不下去。”曹振海用力掰着衣袖上的手指,企图让自己恢复自由。
宴臣拼命压制住胸口翻涌的腥甜,抬头望着他:“师傅疼爱徒儿,徒儿心里赶紧,可是……”
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口猩红的鲜血,便从他口中喷了出来。
人也两眼一翻,往后倒去。
曹振海见状慌了神,一把将人扶住,失声大喊:“宴臣!”
“曹长老,眼下不是要去算账的好时机,现下为这俩小子疗伤要紧。”上清宗宗主拍了拍曹振海的肩膀,让他以大局为重。
曹振海张嘴,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
抱起宴臣就往身后的房间走去。
宗主则上前,抱起已经昏迷不醒的钟离朔,转身朝另外一个房间走去。
一个时辰后,宴臣缓缓睁开眼睛,一眼便看见神色焦急的师傅,就坐在他床边,他连忙轻唤了一声:“师傅!”
声音沙哑的,犹如在喉咙里放了沙硕一般。
“乖徒儿,你醒了,想别说话。”曹振海满脸欣喜,起身倒了一杯水回来,扶起宴臣递到他嘴边:“来,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宴臣就着他的手,连连喝了三四杯水,这才将喉咙间的腥甜完全压下去。
曹振海见他苍白的脸色有所好转,长长得松了一口气:“乖徒儿,你好好休息,为师还有事要做,稍后让你小师弟过来照顾你。”
“师傅,你这是要去合欢宗吗?”宴臣再一次拉住他的衣袖。
曹振海转身垂头,定定的看着他:“这口气,老夫必须出,不然非被活生生的气死不可。”
“师傅,不能去!”宴臣微微摇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