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蓝依:“江总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先洗手吃饭。”
江逐年起身提步,“吃完饭上药。你要是坚持不追究,下午我送你去警局签份谅解书。”
“哦。”
白蓝依小心翼翼点了点头。
从警局出来,太阳已经快落山了。
白蓝依撤案签字,写了谅解书,但她并没有跟白伟山见面。
江逐年在车里等她,坐在后座上。
“好了?”
“嗯。”
白蓝依也从后排进来,“你坐这儿干什么?一会儿有司机来?”
“我猜你没见他。”
江逐年答非所问。
白蓝依皱眉睨了一眼过去:“我不想再被他打一顿。”
“过来。”
江逐年把白蓝依拉过来,让她躺在自己腿上。
“哎!”
白蓝依惊了一下:“你,你干什么?”
“上药。”
江逐年从口袋里拿出棉签和药水。
“你这个耳朵,两小时要上一次药。”
白蓝依:“回,回家不行么……”
“你当我整天没事做么?一直泡你家?”
闻言,白蓝依顿时红了脸。
“等下我有应酬,上完药,老杜送你回去。”
司机还在路上,江逐年说。
白蓝依没有挣扎,她的腰肋很痛。坐下就想躺着,躺下就不想起来。
而江逐年的大腿,枕起来是有点舒服的。
紧接着,她觉得一只带点冰凉的手凑过来,轻轻提起她的耳廓。
指尖在她小巧的耳垂上搓了几下,淡淡的热感升腾起来,让她有种沉醉着迷的异样舒适感。
耳朵是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神经缭绕,血管细密。
很多女人即便能保持淡定。可一旦耳朵被亲吻,则会顷刻意乱情迷。
白蓝依自然也不例外。
感觉到一根细细的棉签从她耳孔轻探进去的瞬间,她不由得抿唇,吞咽了一声。
耳道里随着这声吞咽,出现了咯吱的一声噪响。
不是疼,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白蓝依微微弓起身背,像一只贪婪午后暖阳的猫。
“力度怎么样?”
温软而磁性的男声,又深又远,白蓝依不由得哼唧了一声。